“我去了……不是告訴你這兩天先別洗澡了嗎,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昏暗的房間內(nèi),疼得齜牙咧嘴的‘蔣恪’欲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少女的酥胸之上,那軟綿綿的觸覺,令他忽然有些心猿意馬了……
對‘玄學’有著獨厚天賦的蔣恪,六歲開始研究周易八卦以及各種相關術學,比如‘紫微斗數(shù)’,‘鐵版神數(shù)’,‘奇門遁甲’等等等等。
依靠興趣也好,依靠老天爺賞飯吃也好,在他九歲那年,對‘占星卜卦’的造詣,已然超越了當今社會所有的玄學大師。
憑借此術,他自小一路仿佛開了掛一般,將命途中一切大小兇險全部繞開,雖然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但至少,他,以及他身邊的家人朋友,都算無病無災,順風順水。
但是,人生嘛,總是會有意外發(fā)生的……
昨天白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重組家庭,只大他兩個月的姐姐‘白蘇’,她的眉間,也就是大家俗稱的印堂,與兩頤,便是兩個臉腮連接耳朵的那塊位置,皆是發(fā)灰發(fā)暗,且眼神略有飄忽,腳步啟虛,種種跡象顯示,近兩日,定有倒霉之事。
蔣恪掐指一算,呼,‘明雨’臨,‘坎巽’位,皆是與‘水’有關。
所以他與以前每次發(fā)現(xiàn)事情一樣,編了個差不多的理由,然后去告訴這‘詹藍高中’第一禍國殃民的校花姐姐,這兩天不要大面積接觸水,包括洗澡。
但可能是因為她明天就要坐火車去燕京上大學了,所以……臨走之前,想洗個白白……
這就逗了,她洗到一半忽然停電,浴室里猛地一片漆黑,嚇得她一邊叫,一邊圍著浴巾就沖出了浴室,結果蔣恪摸著黑剛出房間,無奈去營救這名義上的姐姐,就被直接撞了個滿懷,還將她壓在了身下……
真是幸好他老爸和后媽去旅行了,不然這大晚上九點多,黑燈瞎火的寡男寡女共處一室……何止是一室,還一上一下,后者還只是半圍著浴巾,除了重要部位幾乎全部……
呵呵……真是跳到‘黃泉’都洗不清。
“喂?白蘇?你沒事吧?不是吧喂?一撞就暈了?讓你不聽話,你說你現(xiàn)在這樣,我要是給你抱到房間,如果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你的一種不尊重啊……”
其實蔣恪沒那么無恥,哪會乘人之危呢,也就是嘴損了點,一邊叫著白蘇,一邊將臉從酥胸上抬了起來。
抬起來的一剎那,那凝脂一般的胴/體穩(wěn)穩(wěn)落入他眼中,雖然僅僅憑借窗外打進來的隱隱月光,依舊令他血氣翻涌……
滴答……
我去!
蔣恪懵了,自己的鼻血居然徑直滴落在白蘇的胸前,然后順著那比封面模特還夸張的‘溝’流了進去!
“喂喂喂!”
何止是懵,他徹底慌了,這一會兒她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血,還是這位置,一定會問自己……然后……
后果不堪設想啊!
幾乎是本能的,蔣恪一手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一手顫顫巍巍的伸進去,慌忙的擦著血跡……
他發(fā)誓,他真不是乘人之危,單純就是想毀滅自己‘血氣翻涌’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