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突然用力往自己的懷里一拉,美女羞憤不已,但是卻不敢掙扎,此刻自己仿佛被某種強(qiáng)大的氣場所籠罩。
在美女的記憶里,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么對自己,這個該死的死民工,怎么這么霸道!
韓嘯的嘴唇幾乎都快貼到了美女的臉,美女淡淡的香水味道在韓嘯的鼻子前飄蕩。
“早就和你說了,別惹我。帶著你的人,滾!”韓嘯擲地有聲的說道,然后一把松開了美女。
美女看著韓嘯近在咫尺的臉,已經(jīng)全然被震懾到,看著周圍一雙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頓感羞怒難當(dāng),說道:“你,你,你給我走著瞧,你會后悔的?!北凰砷_的美女,終于松了一口氣隨即又不服輸?shù)恼f道。
此時圍攏過來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多,大都關(guān)注著里面的情況,誰也沒有注意到一輛大奔,和三輛寶馬組成的車隊已經(jīng)開進(jìn)了工地。
在奔馳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年紀(jì)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穿著一身便裝,打扮并不出眾,但是眉宇間卻散發(fā)出一股不怒自威的英氣,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大世面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隔壁工地視察完過來的的巨朗集團(tuán)大老總周朗。
美女在人群中舉目眺望,突然招手喊道:“小李,我在這里?!?br/> 周朗身邊的隨從小李,低聲的在周朗耳邊輕聲說道:“小姐在那邊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煩?!?br/> “這個丫頭又給我填什么亂,走,過去看看吧?!敝芾蕩еS從的工作人員走了過去。
張經(jīng)理和承包商李成心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可千萬別在這緊要關(guān)頭出什么亂子啊。
分開眾人,在一層層的包圍圈中打開一條通道,周朗走了進(jìn)去,只見地上躺著的是橫七豎八的黑衣人,頓時臉就黑了下來。
李成走上前去,對著韓嘯大聲的吼道:“這是怎么了?”
韓嘯聳了聳肩指著面前的美女說道:“你問她吧。”
還沒等李成說話,周朗對著嬌蠻美女厲聲訓(xùn)斥道:“小雪,你不是說和我一起來視察,順便拍點(diǎn)片子嗎,這是怎么回事,才離開我一會兒功夫,你又跑到這邊來瞎胡鬧什么?”
“老爸,我都被人給欺負(fù)成這樣了,你還說我!哼?!眲倓傔€驕橫任性的周若雪此刻微微低著頭,很是委屈的樣子,雙手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的搓著衣襟。
李成和張經(jīng)理一聽這話,嚇的屁都涼了,自己的工人把人打了就算了,打的人竟然是大老總女兒的人。
此時有些工人們也紛紛的在底下竊竊私語。
“這下韓嘯完了?!?br/> “還是太年輕啊,做事欠考慮,運(yùn)氣也不好,惹誰不好,非得惹老總家的千金?!?br/> “這叫重傷害,把這么多人都給打殘了,他這輩子也完了。”
周朗微縮雙眉說道:“到底怎么回事?拍個片子也能拍的這么大動干戈?”
周若雪抿了抿嘴唇,微微低著的頭,突然抬起來,指著韓嘯說道:“是他,是他砸了我的相機(jī),還不賠給我,我就讓他們來幫我和他理論,可是這個家伙竟然野蠻的把他們都給打傷了?!?br/> 周若雪一陣顛倒黑白的陳述,到是讓韓嘯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輕輕的搖了搖頭,仿佛大難臨頭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樣。
周朗比誰都了解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狠狠的瞪了一眼后,走向了韓嘯,所有的工友們都替韓嘯捏了一把汗。
“小伙子,是像她說的這樣嗎?”周朗的聲音很是儒雅,沒有不可一世的盛氣凌人。
韓嘯也絲毫沒有畏怯,抬手指了指遠(yuǎn)處的攝像頭,說道:“看看監(jiān)控就知道了?!?br/> 一些膽子大,富有正義感的工友也紛紛的說道:“是您的女兒把相機(jī)摔在車子上的,和韓嘯無關(guān)?!?br/> 周若雪咬著嘴唇低聲的咒罵道:“這個破地方還有監(jiān)控?”
周朗其實不用靠監(jiān)控也能猜到怎么回事,這個閨女是被自己給寵壞了。
周朗掃視了一下還在地上躺著的黑衣人,然后看著八塊腹肌整齊有力的排列在小腹上的韓嘯說道:“這些人都是你一個人打倒的?”
韓嘯淡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別說這十幾個,再來十個也不是問題?!表n嘯一點(diǎn)沒有道歉的意思,而是無比高傲的說道。
周朗沒有說話,只是更加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穿著破舊,但是卻渾身散發(fā)著一股英氣的韓嘯,然后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周朗一揮手,叫過來自己的助手,耳語了幾句,然后伸手在韓嘯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小伙子,別擔(dān)心,沒事了,等我忙完了工作,和我喝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