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爾納在賣完了最后一批的花后,便打算手工回家。昨天晚上突然降溫,艾琳一不小心受涼了。現(xiàn)在正在蜷縮在酒店的被窩里,迦爾納心不在焉地在城市里駕駛著馬車,這時四周響起了嘈雜聲和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從角落里走出一隊士兵來,迦爾納正想要警惕,卻發(fā)現(xiàn)這些士兵的身上布滿了傷痕,纏上了紗布。有的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迦爾納停下了馬車,看著這些殘兵弱將從自己的面前走過去。
“對了,趕緊去藥店?!卞葼柤{立馬想起正是,連忙快馬加鞭離開。
次日,艾琳的感冒似乎好多了,迦爾納在旅館里清算著三天的錢,一共是15萬布魯。迦爾納很快就把之前的賺回來了。看來可以休息休息了,迦爾納這么想著。但是外面忽然騷動了起來。令人煩躁,迦爾納立馬將窗戶關(guān)上,拉上窗簾。
“迦爾納先生?!卑仗撊醯靥稍诖采?,呼喚著迦爾納。迦爾納走到床邊,為艾琳蓋上被子,并且安慰道:“好好休息,別說話。睡覺?!卑寻蘸迦胨?,迦爾納起身,悄悄地離開房間。
此時的道路上無數(shù)的人在夾道歡迎著誰,迦爾納從人群中擠到正前方,看見此時一隊人馬正威風(fēng)凜凜的走著,為首的人看起來像是一名軍官,高高在上。身后則是穿著整齊的士兵。
“這是誰???”迦爾納對路人問道。
“你是那個買花的商人。你剛到不知道,這是前線的官兵,聽說前線取得了勝利。這可多虧了凱米爾指揮官。”那人用著崇拜的眼睛看著為首的人。
“勝利?”迦爾納一臉疑惑地看著這陣勢,又想到了昨晚那些灰溜溜的士兵。怎么看也不像是打了勝仗的人啊,就在這時人群開始騷動,長長的隊伍開始停了下來,原來不知何時竟有一隊人站在了隊伍前面,迦爾納聽見前面似乎有人吵架,連忙擠入人群,朝前面走去。終于迦爾納看到了,攔住去路的正是昨天那些士兵,他們堵在道路的前面,眼神異常的堅定。
“什么人?竟敢攔住指揮官的路?!弊鳛榍懊骈_路的士兵開始逼近這些殘兵。
“我們是阿薩迪斯堡活下來士兵?!逼渲幸幻勘曋鵀槭椎闹笓]官,質(zhì)問道:“我們想請將軍閣下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們領(lǐng)不了同伴的撫恤金。”那人灰頭土臉,完全沒有前面那些士兵的神氣,更像是一頭落魄的野獸。
“真是的,這個人是誰???”“別擋路?!薄白唛_,快走開。”人群的聲音立馬開始將這位士兵的怒吼淹沒,此時的他就像是出糗的小丑。
“擋路者,死?!遍_路的士兵們沒有給予這些人任何接受,二話不說便砍向他們。
“嘭?!彪S著一個人影閃出,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擋在他們面前。
“凱米爾指揮官,在我的管理轄區(qū)內(nèi),可由不得你隨便殺人。還有,你們這些窮逼,把嘴閉上?!蹦侨寺冻鰞瓷駩荷返谋砬?,瞬間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卡齊姆上校,你這是做什么?”騎著馬的指揮官面無表情的看著身上有責(zé)斑駁血跡的卡齊姆。
“凱米爾指揮官,隨隨便便就對普通士兵動手,可是會降低阿拉莫軍隊的形象的?!笨R姆一把就將開路士兵推開。“而且將軍閣下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別因為這種事讓人議論。很麻煩的?!笨R姆一揮手多名穿著綠色軍服的士兵從身后趕來。
“巡衛(wèi)隊,將這些人抬走?!比缓笈ど韺P米爾笑著說道:“這種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了。”說罷便帶著那幾名傷兵消失在人們的視野里。而百姓們的歡迎聲依舊在繼續(xù),誰都沒有關(guān)心剛才的鬧劇。
迦爾納并沒有接著參與這場狂歡,他回到了旅店內(nèi)。此時的艾琳看起來臉紅撲撲的,迦爾納摸了摸艾琳的額頭。
“嗯,溫度降下來了?!卑岩槐瓱崴f到了艾琳的身邊。
“迦爾納先生,我,我......”
“好了,好好休息?!卞葼柤{把水遞給了艾琳,看著艾琳喝下后,迦爾納說道:“有什么喜歡吃的嗎?我去給你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