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走著,霧眠與毛泰九的關(guān)系好像又進了一步,除了平常的交流,毛泰九偶爾也會主動詢問她在學(xué)校的情況推薦一些書目話劇給她,甚至?xí)o她輔導(dǎo)一些競賽,他對她的好感值也逐漸漲到了30。
至于毛基范,無論是霧眠還是霧眠的父親,他都十分滿意,拿捏著女兒父親自然格外聽話,辦事更是利索省心。在發(fā)現(xiàn)霧眠超群的學(xué)習(xí)能力后,他甚至旁敲側(cè)擊地暗示,希望霧眠以后可以從事經(jīng)濟方面的專業(yè),在工作上輔助毛泰九。
這都是霧眠喜聞樂見的。
通過0244這個高級作弊器,霧眠打聽到了毛泰九的生日和喜好,在毛家,毛泰九似乎是不過生日的,無論是仆人還是秘書,都沒有人知道毛泰九的生日。而毛基范這種大男人,更是不會注意這些細節(jié)。眼看著毛泰九的生日就要來臨了,霧眠再三權(quán)衡決定送給他自己親手制作的巧克力曲奇餅干,按0244的說法,毛泰九的母親小時候經(jīng)常會給他做巧克力曲奇吃,這也算的上一種回憶。
毛泰九生日那天正好是周末,霧眠早早出了門,來到之前約好的蛋糕店進行制作餅干。盡管之前已經(jīng)練習(xí)過,可是制作當(dāng)天真是意外滿滿,諸事不順,一直到傍晚,霧眠捧著大小不一,形狀隱約可以看出來是兔子模樣的棕黢黢的曲奇餅干時,她幾乎要哭出了聲。靜心挑選好包裝袋,放好之前寫的生日卡片,最后霧眠含著熱淚為禮物扎好蝴蝶結(jié),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書包里。
為了早點回家給毛泰九一個驚喜,霧眠抄了近道,路過一個人跡稀少的小道時,她卻隱約聽見了一些不太好的聲音。
“滾開!別碰我姐姐!啊.....”
“啊西,你是個什么東西!你姐姐是自愿懂不懂,呸,揍他。”
黑暗的小道里一片混亂,霧眠皺了皺眉,這聲音有些耳熟,啊,是班長的聲音,姜山河!霧眠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面拿出手機報了警,一面小心窺探著小道里的情況。
“喂,您好,我要報警,新郵街區(qū)23號路口,這里有人在打架,好像還有女性受害者...”霧眠壓低聲音,小聲說到,眼睛的余光瞥見了小道里的場景。
三四個混混一樣的男人正狠狠圍毆著姜山河,姜山河跪在地上,胸前被踹了一腳,一口血哇的吐了出來。還有一個年輕男人,穿的倒是人模狗樣,一雙昂貴的定制皮鞋擦得锃亮,而左腳的皮鞋之下,正踩著一個女孩的腿,霧眠順著小道里看去,雜物旁一個女孩衣衫已經(jīng)被扯的稀爛,雪白的肌膚上盡是飽受凌虐的痕跡,人似乎已經(jīng)昏過去了,一動不動。
她隱約想起,姜山河家境好像不是很好,是學(xué)校的貧困生,而班里一直在傳聞他的姐姐是個陪酒女,為了還債供他上學(xué)在夜店工作。
那個年輕男人點燃了一根煙,說道:“讓你姐姐陪陪我,又不是不給錢,你插什么手啊。狗崽子!
“畜牲!畜牲!”姜山河憤怒的叫嚷道,而一個紅毛混混已經(jīng)繞到了他的身后,抄起一根鋼筋棍朝姜山河的頭上比劃著。
霧眠看到事情不妙,沖上去狠狠撞開了那個紅毛混混,鋼筋棍側(cè)偏并沒有打中姜山河。
接著,霧眠順勢從書包冊掏出防狼電棍,正中打在那個紅毛混混的胸膛上。在劇烈的抽搐后,那個紅毛混混癱倒在地,一時無法動彈。
霧眠趕忙扶起姜山河,把他護在身后,“我已經(jīng)報警了,如果不想被警察帶走,就趕緊走。”霧眠一只手緊握著電棍防著面前的人,另一只手拿起手機,向那幾個人展示著通話頁面。
姜山河被霧眠護在身后,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害怕,他沒有想到金霧眠會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義無反顧地來救他,可是想到眼前的人都不是善類,他心中又十分緊張。
女孩的后背緊緊貼著他,像只護崽子的老母雞一樣把他護在身后。她的聲音冷靜而清楚,回蕩在小巷子里。
突然冒出的人顯然打斷了面前這幾個混混的計劃,他們齊齊側(cè)目向那個年輕男人看去,那個年輕的男人走上前,死死盯著護住姜山河的霧眠,忽然笑出了聲,“有意思,買一還送一呢!蹦菐讉混混聽到年輕男人這么說,忽的都笑出來聲兒!靶∶妹,你知道哥哥是什么人嗎?要請你去警局喝茶嗎?”靠近后,霧眠看清楚了年輕男人的臉,稱得上是英俊,可是輕佻的目光與放肆的邪笑將那點英俊毀的干干凈凈。姜山河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他顫抖得伸出手想要把霧眠往她身后推。
“不關(guān)她的事!彼麤]有理由把霧眠卷進來,這句話說出口更是引得對面的人一片哄笑!翱熳!彼吐晫F眠說道!澳氵可以打人嗎?”霧眠回道,“我數(shù)三聲,你幫我擋住那個矮個子的混混,可以嗎?”姜山河猶豫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