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染,你要干嘛。”御凜寒又想羞又怒,大手死死護著自己的褲頭,臉紅的厲害。
“負責啊。”封染臉不紅心不跳,將不要臉進行到底,反正前世御凜寒的什么都被她看光了。
“你……你……你有病?!庇鶆C寒紅著臉掰開封染的爪子。
大長腿邁出,御凜寒頭低低尷尬的去了浴室。
看著御凜寒落荒而逃的背影,封染噗呲一聲笑了,果然對付不要臉的人,就是要比他不要臉。
御凜寒重重關(guān)了浴室門。
浴室的門是玻璃的,御凜寒從里面能大致看到封染的輪廓。
確定封染沒有趁機跑,御凜寒一顆心放了下來,只是被封染撩撥的心跳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御凜寒覺得,封染簡直比那藥還厲害,喝了下了藥的酒他還能靠著意志力撐著,但是在封染的撩撥下,自己的意志力為零,只有被動承受的份。
御凜寒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男人扒褲子,竟然還有一絲期待,一絲雀躍。
我肯定不是彎的,肯定是藥的關(guān)系。
御凜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斷在心里暗示自己。
可是如果不是彎的,怎么解釋自己被男人扒褲子,只有興奮,沒有惡心?
難道我真是彎的?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彎的。
如果換成是紀逸承扒自己褲子?御凜寒胃里一陣的反胃。
所以我應該不是彎的。
內(nèi)心活動波濤洶涌,但是鏡子里的男人一張清冷的臉依舊面無表情,只有眉頭偶爾蹙起,偶爾舒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