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逸承的胸膛很快沁出細密的汗,隨著運動的加劇,汗水將相貼的皮膚浸濕,兩人的皮膚泛著水澤,很是靡。
“舒服嗎?”紀逸承問。
李晴紅著臉點頭。
“和你以前的客人比,哪個舒服?”紀逸承問。
李晴想也沒想,說:“你?!?br/> 和管事的那次只有痛苦,沒有舒服,那是李晴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痛苦,可是生活如此,她也恨不了誰。
“呵,嘴巴真甜?!毙〗阍诖采系脑捘苄??紀逸承顯然不信李晴的話,不過也好,大家只是金錢關(guān)系,穿起衣服誰也不認識誰,能省去很多麻煩。
運動了一會,紀逸承想起什么,退出去裸著身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紀逸承翻找了好半天,客廳都被他弄亂了。
李晴知道,他在翻套。
果然,還是嫌棄自己臟吧,李晴如是想。
翻了半天,紀逸承沒找到。
“要不改天?”知道他嫌棄自己臟,李晴建議。
“不用了,不帶就不帶吧。”箭在弦上,怎么可能改天。
紀逸承大手一個用力,直接將李晴翻了過去,而后翻身覆上她。
精腰一挺,異物再次沒入,李晴趴在沙發(fā)上悶哼一聲。
這個姿勢似乎更好發(fā)力,紀逸承的撞擊更兇更狠,李晴貝齒咬著唇,指甲深深嵌入沙發(fā)里,如同破碎的娃娃。
“叫我名字?!?br/> “承少……”
“不是這個名字!”似是懲罰她,紀逸承重重撞了一下。
“嗯~阿承~”
“乖。”紀逸承滿意的放緩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