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雖然也看到了,但是現(xiàn)在看得可更加清楚,連毛毛有幾根都能數(shù)得過來。
“嬸子都把話說到這程度了,你咋還這么慫包呢?”說著淑芬嬸向前湊了湊,在張洋的耳朵邊兒小聲道,“再說這荒山野廟本來就沒人來,你怕個啥啊?”
張洋早就被眼前的風景晃得火氣直往外冒,淑芬嬸說話的熱氣再在耳朵里一吹,整個人都有些飄。眼前、腦子里都是暈暈乎乎的,除了剛才看到的東西,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干她!有好飯不吃是白癡,有女人不干王八蛋!
淑芬嬸看出張洋的松動,還故意用前面的兩個大鼓包蹭了蹭他。
這一下可了不得,腦子里最后一根擋著的弦兒也給崩斷,一把就將淑芬嬸放倒在稻草上。
“嘿……”淑芬感覺著張洋這股子勁兒,就算是她男人跟李電桿兒綁一塊也不是他的個兒,嘴角一扯笑了。
跟這樣的男人來事兒,那還不得……
張洋現(xiàn)在就跟頭野獸似的,兩只大手上下游動,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女人的肉就是軟,就是滑!
“你在這兒躺著,讓我來教你怎么要女人!”淑芬嬸雖然被大手摸得一陣舒爽,身上的火也燒得更旺,可張洋這個小壞蛋卻像是不知道怎么搞一樣,真?zhèn)€在那兒只摸不干,她只好坐起來,親手指點。
“你這玩意兒怎么還沒硬啊?”她坐在張洋身上,本想把那東西送到該去的地方,這才發(fā)現(xiàn)那該硬的地方還沒硬起來。
心里想著這不應(yīng)該啊,倆人都親熱了這么久了,怎么著也該起來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
張洋聽到這話,心里頭也是咯登一聲。
他記得十一歲的時候,有一次不小心被驢彈了一蹄子,雖然躲開了一些,沒有踢得太實,但是好死不死的正好踢在了他那玩意兒上,疼得死去活來。因為這個,張老頭兒還帶著他去了不少地方,吃了好多奇怪的藥。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張老頭兒整天都愁得吃不下飯,第二年就去世了。
張洋當時年紀小,從那里不疼了也就沒有在意過。不過后來慢慢長大,也聽死黨說過,看到女人那里發(fā)硬的,他就奇怪自己那兒怎么沒硬過。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認為有啥問題,村頭兒的楊老頭兒就說過,鳥到窩前自然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