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里是十分的興奮,掩不住的雀躍,其余七位少女一起上前分開成兩排,一起跪倒在逸塵面前:“婢子拜見主人,我們可終于找到主人啦?”
逸塵一下子給蒙住了,欲想是怎么回事,突然記起這八位少女是那郭黑老道所送,當時只不過是以為是一句戲言,沒想到,事隔多日,她們竟然會自己找上來,他連忙起身,雙手扶起那為首的少女:“八位妹妹快些請起,在下..我..可不敢當!”
和尚更是大吃一驚,一邊搖頭一邊說:“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簡直不敢想象,段公子學究天人,連使婢都是如此的靈巧,敢奪天地造化之精,老衲佩服佩服..”
逸塵搖頭苦笑,不知道怎么回答,為首的那少女帶所有人站起來,一邊說:“自從主人離開后,道長就把我們姐妹八人送出宅府,讓我門自己前來找尋主人,還說,找的到與否就看你們的造化了,我是不能再留你們了..我們姐妹只好沿瀾滄江向下找尋,大小之路,我門盡數(shù)尋遍,心中著急萬分,沒想到在此遇到主人..”說著話還掉下幾顆晶瑩的淚珠!
她這幾句話說的是十分的簡單,可想而知,她們肯定是在找尋的途中受了不少的委屈,于是逸塵從心理感到十分的不忍,剛要言語,旁邊一位身穿綠色衣服的少女爭大眼睛直瞅逸塵的臉:“主人,你的臉上怎么有血?”
說著話,同另一位穿黃色衣服的少女走進里堂,拿出一盆水,緊接著一位穿紅色衣服的少女從身上取下一條香巾,蘸水輕輕為逸塵擦去那僅有的血的痕跡,而后后面又有一位穿紫色衣服的少女從背上取下一個包袱,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展開,原來是一套衣冠,一身綠色長袍,一頂金黃的狀元冠,兩只皂黑的長靴!
為首的那少女又說:“主人,婢子們手腳笨拙,作的不合身請主人原諒?”又低頭站在一旁!
還沒有等逸塵開口,和尚先笑道:“段公子,羨剎旁人乎?就算皇帝的宮女也沒有如此的精致吧?”轉(zhuǎn)身看了那八位少女一眼:“此八女定奪天地之造化,生成的形貌竟然一般,真的是令人應接不暇,是老衲眼花繚亂,呵呵,好似云南大理的六脈神劍,天下無雙,如果不看衣服,竟然,竟然一模一樣。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段公子好福氣!”
逸塵也是分辨不出來誰是誰?只有苦笑,為首的那少女向前一步,開口道:“主人,我們都有名字,是道長取得,我叫撫琴!”
指著那穿綠色的少女道:“她是二妹,叫玉棋,穿黃色衣服的是侍書,她是三妹,剛才為主人擦血的是四妹,道長給取的名字叫做捧畫,穿紫色衣服的是我們天下第一的裁縫五妹詩情,淡藍色衣服的是六妹,最會易容之術(shù),叫詞韻,白色衣服的是七妹歌靈,我們表演的曲子都是她編的呢,而且她也是最會唱歌的,她如果唱起歌來,連過往的鳥兒都會停下來的,黑色衣服的是八妹賦魂,她是最會編舞蹈的,就是上次在道長的宅院里我們?yōu)橹魅怂璧哪前?..”說完靜靜的站在一旁!
聽完這為首的姑娘的解說,逸塵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那黎暗和尚笑道:“呵呵,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泄漏,這八位姑娘的原主人可真的是學究天人,老衲真盼望一會這位世外的高人!”
逸塵聽來更嘆那郭黑老道良苦用心,竟會對自己是如此的割愛,這份情誼當真無可回報,雖然她們各有名字,雖然衣服不一樣,可是摸樣竟一模一樣,聲音也是一模一樣,還是一下子沒辦法分辨的出來,玉棋與撫琴輕輕的走到逸塵面前,伸手取下他身后背的寶劍,和尚與逸塵大吃一驚,還未言語,卻只見到那把寶劍已經(jīng)到了玉棋自己手里,奇怪的是卻顯得輕巧的很,玉棋只用一只手便輕巧的將那寶劍插在了自己背后,和尚心中迷惑,此少女身子單薄,纖腰如蛇,手指如蔥,其身遠不足百斤卻負如此之重,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力氣,難道身懷高強的武功不成!
一見之下見無甚,當下也就沒有言語,只是感覺這八位少女處處透著神秘,紫衣的詩情上前將那帶來的綠色長袍給逸塵披在身上,又讓他坐在凳子上,認真的為他戴好那頂漂亮的金冠,淡藍色衣服的詞韻輕輕的蹲在地上為逸塵換下那已經(jīng)十分的破爛的靴子,逸塵雖然是從小被人伺候大的,但是可從來沒有如此動人的八位一模一樣的美女伺候過,真的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心中實在是不忍,但是有不好打斷,只好隨她們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