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他帶到這來了?!?br/> 看過了花京院典明的資料,二喬三人自然認(rèn)出來了鄭器帶回來的是誰。
只是他們沒想過,鄭器會直接把這個疑似迪奧追隨者的年輕人帶回來。
看上去,似乎兩人還是經(jīng)過了一場不簡單的戰(zhàn)斗。
“因?yàn)槲乙粋€人解決不了花京院的問題?!?br/> 鄭器看著被放在了榻榻米上的花京院典明:“喬斯達(dá)先生,您應(yīng)該知道,迪奧能夠?qū)⑺眢w的一部分留在別人身上,形成一種用于控制他人的肉瘤?!?br/> “確實(shí)如此?!?br/> 二喬點(diǎn)點(diǎn)頭:“迪奧會把他的細(xì)胞所形成的肉芽植入人的大腦,通過這種方式來直接影響人的精神?!?br/> “猶如相信著獨(dú)裁者的士兵,亦或是追隨著可疑教派教主的信徒,迪奧通過這種手段,加上他自身所擁有的極具魅力的領(lǐng)袖人格,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拜并效忠于他?!?br/> “你會問我這個問題,意思就是,這個少年的身上,被植入迪奧的肉芽嗎?”
“對?!?br/> 鄭器頷首:“花京院典明,據(jù)我所知雖然以往是個看起來有些孤僻的人,但絕不是個會追隨迪奧那般惡徒的人?!?br/> “所以你才自告奮勇?”
“沒錯?!?br/> 鄭器伸手,小心的撫開了花京院典明的額發(fā)。
“呃。”
在場的四人中,唯一沒有親眼見過迪奧肉芽的承太郎神情一震。
在花京院典明的額頭上,赫然生長著一顆如蜘蛛般的淡粉的肉瘤,像是感受到了眾人的注視一般,這顆肉瘤上的脈絡(luò)不斷蠕動,仿佛是在彰顯著自己的活力一般。
“原來如此。”
喬斯達(dá)緩緩閉上了眼睛:“但是,你既然沒有自己嘗試去拔除它,就代表你應(yīng)該也意識到了,鄭器?!?br/> “想要再不傷害這名叫做花京院的少年的前提下去除迪奧的肉芽,是不可能的?!?br/> “他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br/> “???”
承太郎皺起眉:“什么意思?做手術(shù)取出來不行嗎?”
“不行的,承太郎?!?br/> 鄭器替二喬做出了解答:“這個肉芽,如你所見,仍是活著的?!?br/> “它之所以像這樣露出一部分在外面,就為了能在受到外力牽扯的時候,對那外力發(fā)動攻擊,若是人為,它就會用觸手襲擊人,并在殺死原宿主的同時試圖侵入另一個人的大腦,因此即便醫(yī)術(shù)再怎么高明的外科醫(yī)生,也無法將其取出來。”
“而如果不取出來,恐怕幾年后,這個少年的腦子就會被吃光。”
阿布德爾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記憶,臉上留著細(xì)小的冷汗:“迪奧……就是用著如此可怕的手段,支配那些不遵從于他的人。”
“所以,既然你對肉芽了解的這么清楚,為何會認(rèn)為帶他回來,我們就有辦法救他?”
二喬看向了鄭器。
“……”
鄭器沒有說話。
但承太郎卻在這時候開了口。
“鄭器,有什么想說的嗎?”
他站起身來,單手一張,白金之星的魁梧身姿浮現(xiàn)在了他身后。
“肉芽在嘗試轉(zhuǎn)移自己的過程中,會暫時停止對原宿主的傷害,直到成功在另一個人的大腦里扎了根,才會毀掉原宿主的大腦。”
鄭器用雙手扶住了花京院的腦袋。
“拜托你了,承太郎?!?br/> “真是夠了……”
承太郎單手稍稍拉低了帽檐,單膝跪在花京院一側(cè)。
“扶穩(wěn)了?!?br/> “等等?!你們要做什么?!”
見承太郎和鄭器三言兩語就好像要展開什么行動,二喬與阿布德爾驚得直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