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承太郎一行人正在享受著海上風(fēng)光,二喬更是干脆拿了根魚竿開始了垂釣。
“我說,你們倆不熱嗎?”
已經(jīng)換了一身短袖打扮的二喬偏頭,看著同樣是一身校服躺在躺椅上的承太郎與花京院。
“你們難道準(zhǔn)備一直穿著這套學(xué)生服直到旅途結(jié)束嗎?”
“學(xué)生就該有學(xué)生的樣子……”
花京院翻閱著手里的雜志,那是介紹新加坡的旅游雜志。
“這個理由會不會有些太牽強(qiáng)了?”
承太郎不答話,他只是閉著眼睛把雙手墊在腦后,微微垂低了帶著帽子的腦袋。
“哈……”
二喬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兩個人。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心靜自然涼嗎?”
阿布德爾一臉佩服的看著他倆。
“算了,比起這個,鄭器一個人留在房間里做什么呢?”
“他說有些關(guān)于旅程上的問題需要思考?!?br/> 花京院翻了一頁:“而且,他似乎不怎么喜歡海?!?br/> “哦?”
二喬撓撓頭:“也是啊,說不定他有過在海上漂流的經(jīng)歷?!?br/> “那——”
“嗯?”
承太郎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船艙的方向。
“怎么了承太郎?”
他的動作沒有掩飾,眾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不對勁。
“剛剛,從船艙那里……”
“呀?。?!”
突然,一聲高分貝的女性尖叫聲響起。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尖叫聲吸引了過去。
只見甲板的一側(cè),靠近倉庫的地方,有三名健壯的水手正抓著一位看上去大概十六、七歲的少女。
“喂!怎么回事?你們在做什么?”
二喬皺著眉走了過去。
“那個,非常抱歉,她似乎是偷渡客,躲在了船艙最下面的倉庫里,廚師在整理食材發(fā)現(xiàn)了她?!?br/> 領(lǐng)頭的水手滿臉歉意的說道。
二喬打量了一下被水手們控制著的這名少女。
黑發(fā)黑瞳,面相來看是亞洲人,根據(jù)行程來看確實(shí)有可能是在日本碼頭偷偷登上船的偷渡客。
只是,這個年代了,怎么會有這樣十六、七歲的少女做偷渡客呢?
就在二喬思考的時候,這名少女掙扎的力度一下子猛烈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是誰?這里是哪?放開我!”
掙扎之間,本就因?yàn)槟信畡e不太敢用力控制她的水手們手上稍稍一松,這姑娘竟是腳下一歪,撞到了甲板一側(cè)的欄桿上。
“啊!”
二喬雇傭的這艘游輪算是老船,畢竟老水手和老船長更能讓人放心。
所以,雖說船的功能維護(hù)沒落下過,但老船上常常難免會有些小瑕疵。
這位少女的運(yùn)氣似乎就不太好,她撞上的地方,恰好有一處因嘗遍風(fēng)吹雨打而變得有些尖銳的螺絲邊緣。
女孩細(xì)嫩的皮膚被一劃拉,立時撕開了一個不小的傷口,鮮血漸漸淌了出來。
這一下,讓水手們都有些無措。
“去拿醫(yī)藥箱,有消炎藥的話也拿過來,破傷風(fēng)的話在海上可就不好處理了?!?br/> 二喬老練的吩咐著,水手們當(dāng)即動作了起來。
另一邊承太郎他們也湊了過來,幾人圍成一圈看著坐在地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