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
既然有可能已經(jīng)被對面的猩猩看穿了,那這戲,鄭器自然就不演了。
他大喝一聲,揮拳直接砸向了那扇門。
屈人之威的金色光輝包裹著鄭器的左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鑿在了這扇大概15厘米厚的金屬門扉上。
一瞬間,整個金屬門扉就發(fā)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形,迎著鄭器左拳的力道,整個向內(nèi)凹陷進去。
緊接著,鄭器燃燒著金輝的右拳,呼嘯著撞在了和左拳相同的落點上!
這一拳,更快、更猛!
兩拳銜接之快,近乎要把兩聲巨響揉做一聲來炸開。
在令人牙酸的扭曲聲中,駭人的巨力粉碎了門板與門框之間的固定點,這本就已是殘破之狀的金屬門扉,立時向著門內(nèi)的方向迸飛了進去。
“綠寶石水花!”
沒有任何遲疑,一聽到鄭器的怒吼,花京院便召出來綠色法皇。
抓住了大門被鄭器揍飛的剎那,他單手一指,法皇雙掌交錯,翡翠色的液體噴涌而出,化作了一顆顆綠色的寶石幻象,如狂風驟雨般傾瀉進了那扇門后的空間里。
一陣陣金屬被敲打的噪音響起,洶涌的綠寶石水花頃刻間便“沖刷”了那扇門后的整個空間,透過腳底的金屬板,三人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因這沖擊而引起的震動。
當這翡翠的洪流持續(xù)了兩秒后,鄭器猛的抬起手:“停手,花京院?!?br/> 于是,一切戛然而止。
花京院與承太郎都瞥向了鄭器。
“……goushi?!?br/> 鄭器擰緊了眉頭。
在神域透鏡反饋回的視野里,他能清晰的看到那只猩猩已經(jīng)改變了所在位置。
就如之前所說,這艘貨輪本質(zhì)上是它的替身,因此在這里,它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暢通無阻】。
這也是鄭器為何一再強調(diào)必須趁著這家伙沒反應過來前發(fā)動奇襲。
方才的突襲已經(jīng)夠快了,可即便如此,還是讓這家伙逃掉了。
因為只要有心理準備的話,這家伙想躲避攻擊,就只需要【躲】進替身里就可以了。
這就導致如果想在這艘貨輪上做掉這只已經(jīng)有準備了的猩猩的話,會變得極其困難。
是什么暴露了我們的目的嗎?
鄭器皺著眉,不由得產(chǎn)生了這樣的疑問。
……不,現(xiàn)在不是去在意這個的時候了。
鄭器沒有去看那間被花京院打得千瘡百孔的房間,他側(cè)過頭,對著承太郎和花京院喊道:“先撤!那家伙注意到——”
“嗡!”
毫無預兆的,一根原本筆直的鐵管驟然彎曲,恍如一條潛藏已久的蟒蛇那般甩動著身軀,直奔鄭器的腦后掃來!
“——來了!”
被迫改口的鄭器迅速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腦門朝掃來的鐵管撞了上去。
自腦門和鐵管相接的地方,發(fā)出來一聲如同鋼鐵對撞引起的悶響。
鐵管頓時被砸了出去。
然而,這不過是這次襲擊中,最不起眼的一次攻擊。
真正的威脅,來自鄭器他們的腳下!
“唔!”
原本結(jié)實無比的金屬地板,竟突然化作了吞噬生命的沼澤,鄭器三人只覺腳下先是一軟,隨即一股讓人站立不穩(wěn)的吸力沿著他們的腿腳迅速向上蔓延。
低頭看去,這哪里是蔓延,分明是自己膝蓋以下的部分已然被蠕動的地面吞沒了!
“鄭器,jojo!”
見狀,花京院立刻讓法皇伸出觸手纏住了鄭器、承太郎,還有自己的腰身,再讓法皇向上發(fā)力,試圖將三人從這金屬沼澤之中拉拽出來。
然而,下一刻,從天花板中居然迸射出了十數(shù)根扭動的鐵管,將半空中猝不及防的法皇緊緊纏住,硬是扯到了天花板上定住了身軀。
“白金之星!”
“哦!”
白金色的壯漢自承太郎身后浮現(xiàn),剛要抓著承太郎的身體往外拔,從操舵室另一側(cè)的墻壁上也彈出了十數(shù)根扭曲的鐵管,直朝著白金之星射來。
“歐拉!”
早有防備的承太郎操縱著白金之星以重拳擊飛了這些如毒蛇般糾纏上了的鐵管,可剛將它們彈開,承太郎這邊,自沼澤化的地面里,兩根鐵管翻涌出來,猛的勒向了他的脖子!
“想都別想?!?br/> 千鈞一發(fā)之際,距離承太郎較近的鄭器單手一展,精準的掐住了這兩根鐵管,將它們硬是拽向了自己這里。
緊接著,鄭器與承太郎還有花京院迅速交換了一下視線。
下一刻,似是真的應付不來越發(fā)變多的鐵管,就連白金之星也被捆綁起來,拽入了下方這沼澤化的地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