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鄭器他們將死神13作為遺失幼兒送到了當(dāng)?shù)鼐侥抢铩?br/> 而對于拉法索爾,鄭器言而有信,放過了他。
簡單來說,鄭器只是看著承太郎和花京院把這家伙揍得再起不能,確保他沒法再來找麻煩之后,就把他丟到附近的醫(yī)院門口了。
從始至終,鄭器都只答應(yīng)了拉法索爾,如實提供情報的話,自己會放過他。
至于承太郎等人要怎么處理他,鄭器自然不會過問。
認(rèn)真來講,這樣一來,是拉法索爾賺到了。
至少,他撿了一條命。
待到鄭器他們處理完這兩個麻煩的家伙,以及那些零零碎碎的瑣事后,這熱烈的一夜也總算是迎來了天邊的第一絲晨光。
沒能有太多休息的時間,在二喬的帶領(lǐng)下,他們一行人立刻前往了火車站。
根據(jù)之前的安排,他們會先乘坐火車,穿過馬來西亞抵達泰國灣,并在那里坐上spw財團準(zhǔn)備好的專船,前往印度的加爾各答。
為此,二喬早早就訂好了車票。
“呼……”
波魯納雷夫長出一口氣:“終于是坐上前往印度的火車了,這一晚上真是折騰?!?br/> “我看你昨晚睡得很香哦?!?br/> 放下手里的茶杯,鄭器拖著下巴看向了鄰座的波魯納雷夫。
“我、我這不是被你拜托了要照顧那位女士嘛!”
波魯納雷夫有些窘迫的撓了撓自己的臉頰。
他昨晚其實也和其他人一樣,在被死神13從夢境里解放出來之后,便醒了過來。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加入廊道上的戰(zhàn)斗,主要是因為鄭器把那位被死神13利用的單身女士托付給了他來保護。
只是要對付一個黃色節(jié)制的話,五個打一個,在鄭器看來肯定是足夠了。
與其讓波波摻和進來形成過盛的戰(zhàn)力差距,倒不如將他留作后手,防止某些變數(shù)的發(fā)生。
做出這種安排的是鄭器,他自然知道波魯納雷夫當(dāng)時為何沒出現(xiàn)在廊道上。
聽到波魯納雷夫的話,鄭器臉上微微帶起一絲笑意。
“我只是看你愁眉苦臉的,幫你換換心情,不然瞧著你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紅茶都要難喝起來了?!?br/> “呃?!?br/> 波魯納雷夫面色一怔,隨后放下手來,眼神銳利了起來。
“鄭器,那個倒吊人……”
“嗯,就是j?凱爾,有兩只右手的替身使者,你的仇敵?!?br/> 雖然這已經(jīng)不是波魯納雷夫第一次向鄭器求證了,但鄭器依舊不厭其煩的回應(yīng)著。
他也有妹妹,所以他多多少少能夠理解波魯納雷夫的心情。
如果這種事發(fā)生在……
“……”
鄭器臉上那本就不起眼的笑意,頓時收斂了起來。
“還說波魯納雷夫,你也該照照鏡子啦鄭器。”
二喬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的表情,可是比波魯納雷夫可怕多了?!?br/> 聞言,鄭器眨了眨眼睛,轉(zhuǎn)頭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承太郎和對面的花京院,就像是想要征求兩人的證詞一樣。
承太郎閉上眼睛,稍稍側(cè)開了臉,沒說話。
花京院則是一臉無奈的微笑著。
“剛剛,我有回想起你揍我的那個時候哦。”
普通高中生花京院典明先生提供了這樣的有力證詞。
“……抱歉。”
鄭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盡力想讓自己的五官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