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接下了!”
陳凡語氣鏗鏘,毫不畏懼,就是給柳長天半年的時間,估計也不是陳凡現(xiàn)在的對手,更遑論半年之后,估計到時差距更明顯。
陳凡堅定的聲音讓柳雷心中一震,深深地看了一眼陳凡之后,帶著眾人憤憤離去,至此,這場由陳凡引起的鬧劇算是告一段落。
剩下的幾個長老見家主已經(jīng)離去,也是簡單的跟柳仁客套之后,離開了柳仁的院子,不過他們在走時都是別有深意的看了陳凡一眼,都在疑惑他是怎么擊敗柳長天的?
“有把握嗎?”
待眾人離去,柳仁略有些擔憂的看著陳凡,關切地問道。
“我會努力的?!?br/> 對付柳長天陳凡幾乎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他的目標卻不是柳長天,而是柳雷,陳凡要想在柳家站穩(wěn)腳跟,不可能一直站在柳仁身后,就必須擁有讓柳雷忌憚的實力。
簡單的對柳煙雨和柳雷表示感謝之后,陳凡就迫不及待的回到屋子之中,此時他感覺到渾身熱血沸騰,在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東西值得他去努力。
留下一臉驚訝的爺孫兩,最為陳凡在柳家最為親近的人,覺得陳凡似乎與之前有些許不同了,比以前多出一絲堅毅,不屈,還有就是睿智。
當然他們也沒有多想,認為這是陳凡在經(jīng)歷了三年的禁足生活后,成長了。
他們怎知,如今的陳凡早已是另一個人,一個曾經(jīng)叱咤地球傭兵界的魔王。
前世,憑借宗師級的形意拳讓陳凡幾乎無敵,高處不勝寒,高手的寂寞讓他變得孤獨,如今,柳雷所帶給他的壓力,怎能讓他不興奮,終于有了前進的方向。
陳凡沒有浪費時間,一進屋就盤膝而坐,運用特別呼吸法開始修煉起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悄然在指間流走,完全沉浸于修煉的陳凡,更加沒有意識到時間的消失。
轉(zhuǎn)眼,半日過去。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將陳凡從修煉中喚醒,感受下身體之中變化并不明顯的能量,陳凡一陣失落,暗道:“太慢了,得想辦法加快修煉速度?!?br/> 起身,行到房門前,打開房門,只見柳煙雨站在門前,亭亭玉立。
見陳凡開門,柳煙雨淺笑嫣然,清麗怡人,羞花閉月,看的陳凡一陣失神。
“爺爺叫你吃飯。”陳凡灼灼的眸光讓柳煙雨很是羞澀,一張俏臉像蘋果一般,紅彤彤,最后是在受不了某人的目光,留下一句嬰語之后,落荒而逃。
“········”
吃過午飯,陳凡在柳仁的要求下,去了元技閣,希望能夠給予陳凡些許幫助,將來好應對柳長天。
雖然,陳凡有形意拳,不缺元技,但他還是打算去看看,做做樣子……也是不想辜負大長老柳仁的一番心意。
元技閣,是柳家存放元技的地方,極為重要,平時都有一位長老親自看守。
而柳家看守元技閣的長老是柳葉,柳家五長老,也是大長老派系,所以陳凡絲毫不擔心會有人在元技閣為難于他。
“五長老?!?br/> 陳凡來到元技閣后,對門口的長老微微行禮。
“陳凡你要來挑選元技?”
五長老柳葉看到陳凡,有些驚訝。
“是,柳爺爺叫我來看看,希望我有所獲。”
陳凡如實說道,語氣恭敬,讓柳葉對這個曾經(jīng)被公認的‘另類天才’生出好感。
“我知道大長老的目的,只是·····”
柳葉面露惋惜,認為陳凡不可能在元技閣有收獲,畢竟元技需要元力支撐,而陳凡丹田有異,根本就沒有凝聚出元種,更遑論修煉出元力了。
“······”
陳凡與柳葉的交談讓剛到元技閣的幾個少年,面面相覷。
此時他們都是停下腳步,在遠處對著陳凡指指點點,然后竊竊私語。
“他就是陳凡,聽說他把柳長天都給廢了?!?br/> “據(jù)說還是一拳?!?br/> “怎么可能,他不是被認為一生都無法修煉出元力嗎?”
“你忘了,他的雅號---另類天才,他的身體可是堪比姣象,一身神力,就算沒有凝聚元種,也能將元氣境一重天的柳長天擊敗。”
各種議論聲不斷,對他們來說,陳凡擊敗柳長天帶給他們的驚訝,絲毫不下于公雞下蛋,母豬上樹。
對于這些議論聲,陳凡置若罔聞,在告別五長老后,獨自一人走進元技閣后,開始翻看起里面的元技……
結果,他發(fā)現(xiàn)柳家的元技都很普通。
這些黃級低階、黃級中階的元技,在他看來,別說是跟他修煉的形意拳比,就連前世解放軍的軍體拳都有所不如。
“這個世界,人的身體強,元力更是前世所沒有,可元技卻有點不堪入目?!标惙蚕露Q心,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低級的元技上,形意拳足以讓他受用終身。
陳凡的形意拳在前世就已經(jīng)是宗師級別,如今,在這片天空下,似乎是少了許多束縛,形意拳很多奧義能夠直觀的感受到,比如陳凡的崩拳和虎拳,就比前世火候強,在打拳時,好像能夠溝通天地之力,威能更勝,陳凡將這一境界命名為形意拳第二階段。
想到這里,他離開了元技閣。
“怎么,沒有找到合適的?”
五長老柳葉看到陳凡空手出來,蒼老的容顏上有著一絲哀意,作為大長老派系,他不愿看到這種情況。
陳凡點頭,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失落感,這讓五長老又是一陣心疼,以為這個少年是在故作鎮(zhèn)定。
“嗤!”
突然,一道嗤笑聲傳入陳凡中。
“連元力都修煉不出來的廢物還想要學習元技,這不是癡人說夢嗎?不過作為柳家人,我倒是不吝指教你一番,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