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念一看,也不傻,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自己父親可能真的不是君瓷打的。
雖然不是君瓷打的,但是事情因她而起。
拿了獎學(xué)金就跑了,這跟偷有什么區(qū)別?
父親氣急了,好不容易找到她,還被人打。
這口氣張念可咽不下:“不行,我等星期一,我要去找她的班主任,這樣不知尊老的垃圾,他們學(xué)校還收嗎?”
但是提起君瓷的學(xué)校來,張念止不住的有種嫌棄。
在一中讀書的她,可不是君瓷這種垃圾學(xué)校能比的。
“對對對,念念你說的對!”
張昌明附和張念的,付翠花呆在這覺得自己挺尷尬,小聲道:“老張,我回家去給你做飯去。”
張昌明白了她一眼:“快滾快滾,你個老娘們兒,我看了就心煩。念念在這守著我就行了。”
隔壁床的一家三口再次看了過來,那個小孩子都有點懵懵的不解。
付翠花覺得臉上掛不住,立刻從病房里出去了。
她手中提著一個塑料袋,一出了醫(yī)院,眼淚就止不住的流。
其實上午君瓷的話,還有些觸動到了付翠花。
她也知道她們張家對君瓷到底有多過分。
可是她就是個婦道人家,以丈夫為天,以女兒為中心。
一輩子就只有靠著張昌明臉色活,她哪敢對張昌明說個不字。
此時想起來,覺得自己又委屈,又沒辦法,眼淚就止不住了。
可是剛從醫(yī)院正門出來,付翠花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君瓷。
她就穿著一件薄薄的t恤站在那里,臉上戴著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