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與東方旭又重新回到了如意樓,然后她利索地要來了紙張,從空間里拿出一個沒有任何標(biāo)記和顏色的鉛筆,然后就刷、刷、刷,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畫出了一幅精致的裝修圖。
東方旭一直對谷粒的毛筆字心有余悸,不過這會兒看見她拿了一個特殊的木頭炭筆,幾筆就勾勒出整個鋪子的結(jié)構(gòu),那硬硬的線條,特殊新穎的筆鋒,毫不費力地就畫出了一棟樓的裝飾,實在是,怎么說,實在是……令他大開眼界、驚為天人!
谷粒自然不會理會他大眼瞪得有多難看,只是專心的繪畫,還要了一個布尺過來,比來比去在一張白紙上寫寫算算,那些小些的阿拉伯?dāng)?shù)字與加減乘除的公示,自然就成了東方旭與文均眼里的‘鬼畫符’。
當(dāng)看見谷粒用大寫的數(shù)字開始標(biāo)記尺寸的時候,文均敬佩的差點跪了,這么短的時間,不僅僅畫出了裝修的圖紙,還將每一個部位的尺寸都標(biāo)記的清清楚楚,這,鬼才~!
這一次東方旭真正的見識了谷粒的才華,心里也不禁著實的佩服起來,看著他的眼睛深了又深。
只不過,剩下的就是滿心的哀嘆呀,他怕是一直在糾結(jié)自己的‘龍陽之好’呢。
谷粒去找了上一家裝修玩偶店的那個工匠師傅,那師傅一見谷粒就欣喜若狂地迎了上來“谷東家,好久不見”
“是啊袁師傅好久不見,您最近活計忙嗎”谷粒微笑著問道。
“不忙不忙,您來的可是巧,我剛剛忙完了手頭上的一個活,這會兒正沒有事做,你這又是有活了”袁師傅等著晶晶亮的眼睛,趕緊問道。
谷粒將手中的圖紙給他,然后道“這個圖您仔細(xì)看看,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一定要問我,鋪子一共三層,每一層的風(fēng)格都和您以前裝飾過的鋪子是完全不一樣的,比玩偶鋪子要復(fù)雜一些”
谷粒一邊指著圖紙一邊說道“這一層這個臺子,以及后邊墻壁上陳列物品的格子,和這半圓的座椅,這些木器部分一定要注意尺寸和它們的擺放位置;
二層多隔斷壁櫥,這些有門的不要安裝錯了,必須要按照我的圖紙做出一模一樣的,并且,二樓的這些小房間,要統(tǒng)一在右手的位置裝上鏡子,里邊的小方凳,還有隔斷上的掛鉤也是不能少……”
因為與袁師傅合作過,所以谷粒的一些想法,他也能很快地理解,與他細(xì)細(xì)的溝通了一下圖紙,覺得差不多了谷粒就準(zhǔn)備打道回府。
“這鋪子你不是說你準(zhǔn)備賣香皂嗎?可是二層和三層是用來做什么的,又不像是包間,又不像是小休之地,也不像是你說的什么辦公室?”東方旭最后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
“保密”谷粒說完就高高興興地轉(zhuǎn)身走了,留下東方旭一個人看著她的背影,各種無奈與郁悶。
“少爺?shù)共槐匦募?,我看谷粒肯定是研究了一些新奇的東西,你看他那二層和三層裝飾的樣子,可別說是在我夏國,就是在我們整個云海大陸之上恐怕也是頭一份兒,與玩偶鋪子可是不相上下,所以您還不如靜靜等待”文均心里感慨,這就是個奇女子,真不知道這些都是怎么想出來的。
“哎,小爺怎么會不知道呢?只是這個死小子鬼點子太多,我其實不過是想把藥皂的方子弄清楚,結(jié)果這一天你瞧瞧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思就是一點說話的機會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