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戰(zhàn)北一把推開護士沖進手術室,手術臺上的情形映入他的眼簾。
葉清歌渾身是血開膛破肚的躺在手術臺上,有鮮血一滴滴的順著手術臺往下滴落。
她的臉白得透明,沒有一絲的血色。
慕戰(zhàn)北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在冷卻,心撕裂一般的疼痛著。
他僵硬的走到清歌的病床邊,顫抖著雙手想去碰觸一下清歌,卻抖得厲害,他看見清歌眼角的淚水,心疼的要無法呼吸。
清歌該是多么害怕,多么害怕,她很少在他面前哭的。是他,是他自己,把清歌一步步送上了手術臺!
他原本以為他從來沒有在乎過清歌的生死,原來不是的,不是的,他現在是如此害怕,清歌那毫無血色的臉和滿身的還未干透的血跡都在顯示著清歌剛剛經歷了怎樣的痛楚。
他已經找了最好的醫(yī)生,也找到了可以移植給葉紫凝的腎,可是最后還是晚了一步,葉清歌也不會知道他沒打算讓她上手術臺的。
“還請節(jié)哀,病人已經因為大出血死亡了?!迸赃叺尼t(yī)生一臉沉疼的說道。
“你他媽在說什么鬼話,她還好好的躺在這里,給我搶救,搶救,救不回來的話,你們這些人都給給她陪葬。”
慕站北暴怒的說道,幽深的眸子里全是冷厲,眼里的寒芒仿佛要吞噬周圍的一切。
醫(yī)生在這樣的注視下噤若寒蟬,可又不得不出聲提醒。
“病人真的已經死亡了,我們實在無能為力。我們現在要推病人去停尸房,還請節(jié)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