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清略微停了一下,搖頭一笑,向商場門口走去,走了一段路程后,只見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將三人攔住,不問緣由,便帶上警車。
商場中,鄭海川扶著鄭新,眼光看向窗外,冷冷得說道:“我鄭家豈是你能得罪的嗎?哼,今天我就叫你知道得罪我鄭家的后果。”
等方文清一走出,鄭海川便撥通了警局的電話,他就不相信治不了那小子,并且特別給市里負責政法委的王市長打了電話,王市長一口答應,會嚴辦特辦。
鳶都警局,方文清、林如萱、陳依媛分別關押,經過突審,很快就審理完畢。
負責審訊的警官是一個中年人,叫周偉。他一邊拿著審訊報告,一邊喝了口水,看了一眼方文清,無奈得搖頭說道:“你挺有正義感的,我佩服你。不過,怪你自己運氣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好自為之吧。”
說完,搖著頭走出了審訊室。
警局內,局長沈濤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審訊報告,剛才王市長打過電話,一遍遍交代嚴辦特辦,可是該辦到什么程度呢?再者只有一方的供詞,只知鄭家少主鄭新,被弄成了殘廢。
其實沈濤也知道,這不是明擺著去調戲人家女友,結果被人家給廢了嗎?應該算是互毆,可只是抓了一方,這該如何判呢?算了,先關起來再說。
鳶都,一個豪華的私人寓所內,鄭海川恭敬得對一位中年人說道:“王市長,這次還得請您多關照一下?!?br/> “鄭老哥啊,不是我不幫你,這個沈濤是一只老狐貍,以證據不足,需要搜集證據為由,只是將三人關押起來。我也是愛莫能助啊?!蓖跏虚L無奈得說道。
“辦法總比困難多,王市長,這個給您,請您務必手下。”說著,鄭海川將一個包遞給王市長。
王市長也不推辭,提起包,說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鄭老哥放寬心?!?br/> 鄭海川嘿嘿一笑,說道:“夜長夢多,我的意思是先將那兩名女子弄出來,先輪后殺,全程錄像,完事后放給那小子看,那小子必定情緒失控,到時候可以亂槍射殺?!?br/> 王市長謹慎得說道:“我只能將人從里面給弄出來,其余的你自己辦?!?br/> 鄭海川說道:“那是自然,只要將那小子關在里面,兩名女子還不任我玩弄。嘿嘿……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br/> 王市長撥通了電話,大意是兩名女子已經洗脫嫌疑,可以釋放出來,至于那個方文清繼續(xù)關在里面,繼續(xù)調查。
很快,林如萱和陳依媛便被放了出來,他們疑惑得問方文清怎么還沒出來,警員只是搖頭,說繼續(xù)調查。
方文清早已聽到聲響,打開意念,看到兩人已經釋放,而自己絲毫沒有放出去的意思,立即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他心里無比憤怒,強制壓制住自己的怒火,想辦法怎么才能出去。
他四處張望著,眼睛定格在墻壁的一個鐵窗上,從鐵窗看去,竟然可以看見外面的風景。
看來這里關押的地方只是針對一般嫌疑人,并非重點刑事案犯。
讓意念散開,他一用力,意念將鐵窗完全掰開。
方文清輕身一躍,跳出窗外,外面是一片菜地,沿著菜地行走,不久便看到一條馬路。
馬路上一輛面包車疾馳,徑直開到林如萱和陳依媛面前,下來兩名壯漢,將二人打暈上面包車。
當面包車開起來的時候,面包車的兩名壯漢,忽然發(fā)現多了一名男子,相互看了看,撥出匕首,一起向方文清刺去。
方文清意念一動,兩名壯漢拿匕首的手竟然刺向了自己的左肩,想停止卻怎么也停不下來,瞬間,左肩已經鮮血直流。
兩人哪里還不知道遇上了高手,連忙低頭求饒,而開車的那位壯漢,已經舉起槍對著方文清,在扣動扳機的剎那,手槍突然調轉,子彈射向自己的左肩,一片血霧飛起,彌漫了整個駕駛室。
面包車靠在路邊,方文清慢慢得說道:“想要活命的話,把所有的計劃都告訴我?!?br/> 三人便將整個輪殺兩名女子的計劃和盤托出,而且交代他們三個只是負責將兩人劫持到宜如賓館,在那里有人等待。
方文清示意他們直接去宜如賓館,很快,面包車到達宜如賓館,在車到達的剎那,賓館里又走出三人,將林如萱和陳依媛直接帶進了賓館的包間。
方文清打暈了車上的三人后,下車來到包間的門口,意念已經牢牢鎖住了包間里的三人。
三人中一人拿著錄像機,另外兩人飛快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剛要進一步動作,只見一道刀影閃過,接著是兩聲慘叫,兩人的下面已經鮮血橫流。
方文清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來,一把奪過錄像機,說道:“實話實說,如果有半句謊話,這兩人就是榜樣。”
那名拿相機的男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作為鄭氏集團的文宣部長,也是有過見識的,連忙跪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