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依山,今年十八歲,從小跟爺爺生活在南方的一個道觀里。
小的時候村里人總是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待我,小伙伴也常說我是狐貍救下的孩子,這讓我很是費(fèi)解。
在我的追問下,爺爺告訴我,我并不是他親孫子,而是他從冰天雪地里撿回來的,在撿回來的時候一只狐貍趴在我身邊,用它的體溫給我取暖。
對于那只狐貍我是感激不已,要不是它給我取暖,我怕是早就一命嗚呼,根本等不到爺爺找到我,說我是狐貍救下的孩子一點(diǎn)不過分。
等我長大了點(diǎn)后,我也曾在山里尋找過,想報(bào)答它的一番恩情,可卻一無所獲,漸漸的我也熄了那份心思,卻將這份恩情埋藏在了心底。
在我十歲這年,爺爺讓我跟著他學(xué)本事,他的歲數(shù)大了,想讓我繼承他的衣缽,成為一個道士。
我雖然小但卻沒反對,從小我就崇拜爺爺,能成為一位降妖除魔的道士是我從小的愿望。
在我用心的學(xué)習(xí)下,爺爺?shù)谋臼碌故墙o我學(xué)了個七八。
爺爺也夸獎我資質(zhì)不凡,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料。
說起我爺爺,不是我吹,他可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道士,不管是紅白喜事,測字算命,還是降妖捉鬼,開壇做法,那些人都會來請我爺爺,不過我爺爺并不是誰請都去的,他有他的規(guī)矩。
初一,十五不出門,陰天下雨不出門,太陽落山不出門,所以想請我爺爺?shù)囊皇且刺欤且磿r間。
我雖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有這樣的規(guī)矩,但還是照著學(xué)了下來。
今天一早爺爺被隔壁村一個有錢人給請去做一場法事。
而我則留守道觀里,爺爺也放心讓我看著。
由于無聊,我找了部電影看了起來。
正當(dāng)我看到林正英降服僵尸的關(guān)鍵時刻,許叔卻走了進(jìn)來。
許叔是村里有名的獵戶,經(jīng)常上山打野味,時常會送些野味給我跟爺爺打打牙祭。
見許叔來了,我以為許叔又給爺爺送野味來了,忙迎了上去。
可當(dāng)我走到近前,看到許叔面容的時候卻嚇了一跳,只見許叔印堂發(fā)黑,滿臉的衰敗氣象,這明顯是要大禍臨頭啊。
許叔遇到了什么?怎么會有這樣的面相?
在跟爺爺學(xué)本事的時候我曾拿許叔當(dāng)試驗(yàn)對象,給許叔看過,許叔的面相很好,雖不是大富大貴之人,但也是長壽之相,可現(xiàn)在卻是短命之相,這怎能不讓我吃驚。
要知道一個人的命格是天注定的,非人力能夠改變,逆天改命雖不能說沒有,但那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小山,你爺爺在嗎?”許叔焦急的問道。
“我爺爺去給人做法事了,要晚上才回來。”
“那...那你會捉妖嗎?”許叔神神秘秘的說道。
“捉妖?捉什么妖?”我有些詫異,難道許叔遇到妖怪了?
“狐妖!今天上山打獵碰巧遇到一只狐貍,還挺大,我尋思著狐貍皮能賣不少錢,就抬手照著它的肚子給了它一槍,我的槍法你知道,彈無虛發(fā),當(dāng)時地上一地的血,我自然以為它死了就去撿,可沒成想在我伸手的時候它居然活了過來,咬了我一口就跑了,你看我這手,就是被它咬的。”說著許叔就把袖子給撩了起來。
我一看后嚇了一跳,只見許叔手臂血淋淋的有著一排細(xì)小的牙印,很是滲人。
狐貍,狐貍!我愣了愣,該不會是....
“許叔,你在哪遇到那狐貍的快帶我去!”我抓起一旁的藥箱焦急道。
“你這是干嘛,捉妖怎么帶藥箱?”許叔疑惑道。
“別問那么多了,快帶我去。”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怒氣,我隱隱覺得許叔所打的那只狐貍就是救我的那只,此時哪還顧得上許叔的面相,拉著他就出了門。
在許叔的指引下,我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來到一顆大樹下,樹下果然有一灘血跡,我暗叫糟糕。
在四周搜尋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找到那只狐貍。
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爺爺打來電話問我怎么不在道觀,我將來龍去脈跟爺爺說了下,一個小時后爺爺趕了過來。
在看到許叔的面容后,爺爺面色鐵青!
“老爺子你終于來了,你不知道,我遇到了一只狐妖,您老快施法把它捉了吧,否則這狐妖就要禍害村里了!”許叔來到爺爺身邊絮絮叨叨的說道。
哪知爺爺卻冷冷的說道:“你還是先擔(dān)心自己的小命吧,你這傷口要是再不處理就要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