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死?”見陽夏毫不做作的承認(rèn),劉兮顏玉顏沉下,冷冷的道。
陽夏面容平靜,抬手撥開劉兮顏戰(zhàn)鐮,戰(zhàn)鐮離開他脖子后,鮮血噴出,他偏著頭,凝視劉兮顏,七歲入大山生存到今日,他不知?dú)v經(jīng)過多少次生死危機(jī),劉兮顏若以為他一介凡人可欺,那就大錯特錯。
“聽說你很喜歡賭?我就賭你不敢殺我,大師父,你當(dāng)見證啊?!逼毯?,陽夏用手摸了摸脖子,一手鮮血映入眼中,他一笑,指了指霍心,淡淡的道,霍心點(diǎn)頭,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他巴不得劉兮顏斬掉陽夏,如此的話,不僅木盒歸自己,受懲處的人也不是自己,一箭雙雕的美事就在眼前,怎能不點(diǎn)頭答應(yīng)。
劉兮顏玉顏冷冽,舔了舔戰(zhàn)鐮上鮮血,模樣嗜血,不言不語,戰(zhàn)鐮再次斬來,陽夏依舊不躲。
這一次,劉兮顏沒停手,戰(zhàn)鐮鐮背將陽夏抽飛,讓他鮮血噴出,橫飛出老遠(yuǎn)。
“哈哈,你輸了?!标栂呐榔?,吐了口血沫子,哈哈大笑。
劉兮顏神色難看,咬著牙道:“一介凡人,螻蟻而已,若不是依仗靠山,你早死不知多少次了?!?br/> “輸了就是輸了,別不服氣?!标栂睦淅湟恍?,鄙夷的看著劉兮顏。
“好,你很好,再賭一次,我跟你再賭一次?!边@一次,劉兮顏存了必殺陽夏的念頭,只要陽夏敢點(diǎn)頭,她立刻就斬下陽夏腦袋,哪怕面臨天心老祖懲處,二大爺怒火也也無畏,修道者不可欺,何況是劉兮顏這種狠人,陽夏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劉兮顏?zhàn)匀徊粫偃套尅?br/> “先前我贏了你一次,沒半分好處,既然要賭,當(dāng)然要有賭注?”陽夏半邊身子都是鮮血,他擦了擦脖子,淡然凝視著劉兮顏。
陽夏的話讓劉兮顏神色一窒,眼眸瞇起,道:“你想跟本座賭什么?”
“申屠,進(jìn)來,我拿這壇酒跟你賭如何,贏了木盒歸我,輸了這壇酒歸你。”陽夏一笑,對著石室外大吼,十個呼吸后,申屠跑入石室,將萬年朱果酒拿出放于石桌上又轉(zhuǎn)身離去,這件事他不想摻和進(jìn)去,申屠離開石室后,桌上的萬年朱果酒散發(fā)出濃烈酒香,沁人心扉。
一見好酒,劉兮顏雙目放光,眼眸中殺意消散不少,她沉思片刻,道:“可以賭,但不賭斬頭,賭別的,本座不想被別人占便宜?!眲①忸伩戳搜刍粜?,眼見霍心老神自在,巴望著她倒大霉,她不蠢,殺意稍減后,不會再跟陽夏賭砍頭。
“這木盒不是歸大師父了,你能賭?”陽夏計(jì)謀得逞,看向霍心,詢問道。
“當(dāng)然能賭,師弟,如若我輸了,東西還你,木盒還給這小家伙如何?!眲①忸佭@是場面話,在她看來,自己就不可能輸,陽夏一介凡人,除了用命威脅她,還有什么招數(shù)能勝過她?
“可以?!被粜奶?,阻止霍靈開口,他也覺得劉兮顏不可能輸,陽夏輸后,木盒便名正言順成為他的東西,就算二大爺歸來也不好再興師問罪,畢竟這是陽夏自己賭博輸?shù)?,怨不得別人。
“既然大師父同意,賭什么我說了算,如何?”陽夏見霍心同意,看向劉兮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