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古青拽著弼爾塔哈爾的衣襟,一臉無辜地辯駁道:“三哥,您這是可冤枉我了。江南還是要去的,只是這般匆匆出逃,后面還有源源不斷的追兵,即是到了江南,也時(shí)刻在提心吊膽之中。再者說,夫子不是也教過咱們嗎?最危險(xiǎn)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還不如索性留在這京城之中呢?!?br/> “你啊,怎么都是你有理,真是從小就說不過你。做你的哥哥,可真是倒了大霉了?!卞鰻査栒Z氣雖然無奈,但是話語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聽了這話,孟古青當(dāng)然不會(huì)去辯駁,只是看著自己的哥哥傻笑。面對唯一的妹妹,弼爾塔哈爾百般武藝在身,卻也使不上力氣,只能戳著孟古青的額頭,讓她以后安分些,不要再闖禍。
孟古青因?yàn)閺男”蝗鐚欀?,對于哥哥的?yán)厲,自是不放在心上,也不答他的話茬,轉(zhuǎn)移了話題道:“三哥,我知道你自有你的一班人馬,聽你號令,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找個(gè)不相干的人向叔父進(jìn)言,讓叔父動(dòng)心,主動(dòng)送了塔娜妹妹來京?!?br/> 弼爾塔哈爾簡直不敢相信,一臉吃驚的望著孟古青:“你這時(shí)候,自身都難保了,又要鬧什么幺蛾子,若是讓阿爸知道了,仔細(xì)你的皮?!?br/> 孟古青卻是渾不在意,對弼爾塔哈爾的大驚小怪鄙視道:“三哥,你又嚇唬我,從小到大,每次闖禍,阿爸不是說要扒了我的皮,就是要抽了我的筋的,可是你看,我不還是好好的活到了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