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那股獨有的體香迎面而來,纏繞在祁武烈鼻翼之中。
妹妹雖然不施粉黛,就連口紅也是不入流的牌子,但,素顏的她更顯清秀可人,我見猶憐。
祁武烈突然有些心動了。
少女精致動人的容顏綻放著清澈文靜的笑顏,兩汪秋水一般的美眸閃耀著奕奕光澤。
“好…”譚知語蜻蜓點水般在祁武烈嘴唇上吻了一口,帶給祁武烈一絲甜膩的味道,而后一臉?gòu)尚呒贝掖遗茏吡恕?br/> 祁武烈一愣,感受著嘴唇上殘留的香甜,一臉甜蜜的模樣。
洪媽要動手術(shù),譚知語也要讀書,家里破破爛爛的也需要換了……這些都需要一大筆錢,祁武烈也沒愣著,當即就給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電話接通后,另一頭響起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
“總裁你好,我是你的保鏢祁武烈!”祁武烈說道。
“哦,七點在怡蓮集團門口等我。”說完總裁就掛斷了電話。
祁武烈看了看手表:“還有一個鐘頭,算了,我先過去吧。”
祁武烈打車前往怡蓮集團,這里位于市中心,是靜海的地標性建筑。此時才六點半,祁武烈找了家附近的咖啡店,先在這里等待。
“媽呀,煩死我了!”鄰桌一位制服美女抱怨道,一把將咖啡杯狠狠甩到一旁!
“啊!”一位端著咖啡的服務(wù)生尖叫道,她只見咖啡朝自己砸了過來,整個人頓時嚇得閉上雙眼!
完了完了,姐要被燙毀容了!
服務(wù)生心想著,只是許久都沒有什么感覺,她睜開眼睛,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只見一個帥氣男人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握住了咖啡杯,沒有灑出任何一點!
祁武烈笑道:“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服務(wù)生甜甜一笑,若不是祁武烈,恐怕她真要遭殃了。
“沒事就好。”祁武烈說完又轉(zhuǎn)身將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沖那制服美女說道:“這位小姐,在公共場所請注意你的行為,先前你差點就傷到了那位服務(wù)生美女!”
金亦婷提了提金絲鏡框,沒好氣的白了祁武烈一眼:“所以呢?這下不是沒事了嘛!讓開讓開,別妨礙我策劃方案!”
祁武烈好像沒聽見似的,牽著服務(wù)生的手將她拉了過來,繼續(xù)說道:“請你向這位服務(wù)生美女道歉!”
“呵,呵呵呵!”金亦婷發(fā)出鄙夷的笑聲:“道歉?小子,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居然讓本大設(shè)計師道歉?告訴你,門都沒有!”
服務(wù)生也連連搖頭道:“不用了小哥哥,反正也沒真的傷到我,沒關(guān)系的。”
金亦婷嗤笑道:“聽見沒!人家都說沒事了,你少在這咸吃蘿卜淡操心!快走快走,別妨礙本大設(shè)計師設(shè)計圖紙!”
說完金亦婷繼續(xù)對著電腦一陣敲打,她臉色難看極了,好像來了姨媽似的。
服務(wù)生輕笑道:“好啦,謝謝你了,沒事的話我先去干活啦!”
“不。”祁武烈說,“她還沒給你道歉呢。”
“煩死了煩死了,這個到底要怎么搞啊!”金亦婷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她只想砸了電腦發(fā)泄心中怒火!
“你把這個下調(diào)三十度,右邊拉開一點距離不就行了嗎?”這時身后傳來祁武烈的聲音,金亦婷聞言一愣,旋即操作了一番,猛地一拍,驚喜道:“哇,居然成功了,太棒了!”
這次客戶的要求非常苛刻,在追求極致性價比的同時還要兼顧各種各樣的功能。這讓金牌設(shè)計師金亦婷都有些不知所措,她研究了好幾天都沒成果,結(jié)果此刻祁武烈隨隨便便一句話,使得這套方案成功了!
金亦婷轉(zhuǎn)身笑道:“你也是設(shè)計師嗎?太棒了,你簡直比我還厲害!”
只是當她回頭看清幫助自己的人居然是先前要求自己道歉的祁武烈時,如花一般俏麗的容顏頓時一片呆滯:“我去,居然是你!”
祁武烈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以前學(xué)過一點設(shè)計學(xué),部隊軍營都是我設(shè)計出來的。”
金亦婷本不想夸贊祁武烈,只是轉(zhuǎn)念一想若不是因為他,自己可能再研究個半年也得不出成果。于是她勉強擠出一抹笑顏,道:“行,我服氣了,留個電話吧,回頭我請你吃飯。”
“不用,你只要向這位小妹妹道歉就行。”祁武烈又提出要金亦婷道歉的請求,后者沒有多想,向服務(wù)生伸出手來,展露出誠摯的笑顏:“小妹妹,真對不起,姐以后會注意的。”
服務(wù)生受寵若驚,連忙說道:“沒關(guān)系的姐!”
道完歉,金亦婷還想留祁武烈電話,可轉(zhuǎn)眼望去,哪還有祁武烈的身影?
天色漸晚,馬上就要七點了。祁武烈走出咖啡廳,目光緊緊注視著怡蓮集團門口,掃地的清潔工、路過的小情侶、玩滑板的男生……
祁武烈神色肅穆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這些人偽裝的倒是挺好,至少也是專業(yè)殺手。看來伊娃小姐說的不錯,總裁的確遇上了麻煩。”
他正想打電話告訴總裁,這時身后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大設(shè)計師,你在這做啥呢?”
說話的人正是金亦婷,她伸手笑道:“交個朋友吧,我叫金亦婷。”
祁武烈微笑道:“其實我不是設(shè)計師,我只是一位退伍軍人。”
金亦婷莞爾一笑道:“可我剛才聽你說到殺手,你不會要告訴我,你退伍之后成為一名殺手了吧?”
祁武烈微微搖頭:“不,我只是保鏢而已。”
金亦婷笑了:“要說你是設(shè)計師還差不多,保鏢?小哥哥,就你這瘦身板打得過誰啊?”
就在這時,一道轟鳴的引擎聲響徹全場,一輛紅色法拉利疾馳而來,一個漂亮的飄移停在原地。
一只精致的高跟鞋踩在地面,那是一條纖細白皙的長腿。隨后,一個擁有絕美容顏的女人跨出法拉利。
一頭柔順飄移的秀發(fā)在這一刻瞬間被微風(fēng)吹動了起來,完美到極致的瓜子臉鑲嵌著精致雕琢的五官,兩汪鳳眼閃爍星空,瓊鼻與朱唇交相輝映。她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物,美得傾國傾城,美得惹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