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恒迷迷糊糊的睜眼,從混沌中緩緩蘇醒的意識正要掙脫開茫然的束縛,又被名為頭疼的感覺牢牢的抓住。
周恒的太陽穴一觸一觸的跳,痛的想嘔吐。
不好,昨天喝酒喝多了。
周恒還記得昨天自己負責的工程完成封頂了,封頂儀式后自然就是大吃大喝,作為項目經理的周恒被手下的施工員灌了很多酒。
后面……
周恒突然嘴角一勾。
雖然喝醉后的記憶很模糊,甚至還是斷掉的,但周恒依稀記得自己抱住了一個柔軟的身體,然后放到了床上。
斷裂的記憶哪怕不甚清晰,但還是把人類最原始的生命和諧運動展現了出來。
簡單來說,三十歲還奔波在工地,工資已經到年入六十萬的一建工程師周恒,在昨夜喝醉酒之后,脫離了處男之身。
至于幫助自己告別處男之身的人是誰……
是工地的擺爛資料員,或是自己那個不久前離婚,看起來就很撩人的女老板,還是新來,大學剛畢業(yè)的監(jiān)理員?
周恒忍著頭疼起身,回頭看了下身邊赤果著身體,就露出半邊背部的少女。
似乎是周恒的動作有些大,身邊的少女動了動,醒了,并背對著周恒慢慢的起身。
周恒撓撓頭。
“額,那個,其實我們昨天都喝醉了,有些事兒是不可抗力,不過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可以負責?!?br/> 周恒老早想帶一個妹子回家告訴自己爹媽自己有老婆了。
不然三十歲的大男人每次回家過年,哪怕工資高的別人都望不到頂,但看著別人二十四五歲就結婚,三十歲都有孩子的場面,周恒都覺得心涼。
所以這不是正好嗎?
一頓酒換來一個老婆什么的。
少女起身了一點,一頭黑發(fā)從腦后落下,居然還是個黑長直。
周恒愣了愣,他可記得自己的老板,工地的資料員,監(jiān)管員可都是一頭利落的短發(fā)。
但這還不算最讓人吃驚的,床邊的少女轉過身之后,一張前所未見的清秀純美的臉龐印入周恒的眼眸。
周恒眼眸瞬間睜大,斷裂的記憶與酒后的頭疼一起涌了出來。
周恒無比清晰的記得,自己昨天醉了最后,推到了的目標就是面前這個女孩,但問題是,這個女孩是誰啊?
“真,真的嗎?”
對面的女孩淚眼朦朧。
“剛雄先生愿意娶我?”
不對,這個女孩說的話……
周恒這才發(fā)現,面前的純美少女說的話不是自己的祖國語,而是,很熟悉的,自己硬盤里儲存了無數的小電影的和國語。
“額,我……確實……那個……”
周恒頭疼欲裂,以至于中年人不得不拍拍自己的腦袋。
“很疼嗎?”
對面的少女溫柔的伸過手來,摸住了周恒的臉頰,之后是粉嫩的嘴唇靠近,朝著周恒的額頭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