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
華燈初上。
楚河思前想后還是打算去跑會滴滴再回家。
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這個點回家也是躺床上玩手機,還不如趁這個時間出來跑滴滴。
楚河看到手機發(fā)來的接單提醒便啟動車子。
夜晚的蘭博基尼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
三分鐘后……
魔都一處酒吧。
楚河搭著柜臺的邊緣一點一點得在人流中穿梭。
突然??诖锏氖謾C震動了一下。
楚河靠在柜臺邊掏出手機一看。
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客戶給他發(fā)了一條私信:六號卡座。
放下手機楚河對著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問道:“六號卡座在哪邊?”
調(diào)酒師騰出一只手給楚河指了個方向。
楚河順著調(diào)酒師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卡座。
卡座里只坐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男人看著兇神惡煞,頂著光頭,身上紋龍畫虎,身后還站著三四個小弟。
女子畫著濃妝,長發(fā)披肩,手里拿著一部手機,屏幕正對著楚河,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滴滴出行的聊天窗口。
楚河當即覺得哪里不對,掉頭就準備走。
誰知剛剛轉(zhuǎn)過頭,身后就傳來一道玻璃的碎裂聲和女子的慘叫。
這一聲并未給喧鬧的酒吧造成影響,若不是楚河被超級血清改造過,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大幅度提升,還未必能聽得見這一聲。
當即楚河好奇得回過頭看向卡座的位置。
只見濃妝女子捂著臉倒在地上,身旁還有一只打碎的玻璃杯和一部手機。
“他m了個b的,你一個陪酒小姐算什么東西,我老大請你喝一杯你還敢推脫?”女子旁邊一個染著黃毛疑似紋身男子小弟的人冷笑著說道。
沙發(fā)上的光頭男子揮手制止了他,手里把玩著一串珠子朗聲說道:“起來?!?br/> 另一個小弟瞬間領(lǐng)會其意思,隨手又拿過一只玻璃杯,倒上了滿滿一杯的伏特加。
“再給你一次機會,起來,喝下去。”光頭男子將珠子放在茶幾上,身體前傾看著女子說道。
女子還是趴在地上捂著臉,悄聲哭著。
光頭男子將酒杯移到距離女子很近的茶幾拐角處。
沉默了一會,見女子還是無動于衷,一雙三角眼看向了一旁的黃毛男子。
“媽的,我老大叫你起來你沒聽見?”
黃毛男子勃然大怒,一把薅住女子的頭發(fā)將她拽了起來。
“啊。”濃妝女子痛呼著,抬起頭看向楚河。眼睛雖然被凌亂的頭發(fā)遮住一部分,卻還是透露出哀求的意思。
楚河看來這一幕也是再也忍不住了。
從吧臺上拿過一只空啤酒瓶,三步并作兩步上前砸在黃毛男子的頭上。
“砰”的一聲酒瓶應(yīng)聲而碎,黃毛男子頓時慘叫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松開濃妝女子的長發(fā)。鮮紅的血液順著額頭往下流,染紅了那一片黃頭發(fā)。
楚河見狀立刻送開手中殘留的啤酒瓶,把濃妝女子拉到他的身后。
“你tm誰???”黃毛男子捂著額頭咬牙說道。
“陸家嘴,楚河?!背用鏌o表情的說道。
黃毛男子看了一眼沙發(fā)上坐著的光頭男子,見他沉默不語,便指著楚河說道:“媽的,砍他。”
一時間酒吧的音樂應(yīng)聲而停,各個角落里沖出不計其數(shù)的人,各個手提砍刀,一臉兇神惡煞。
楚河見狀哪里還能不明白自己是來錯了地方,這里顯然是這個光頭男子的主場!
但他也一點不慫,大喝一聲,運足氣力便將一旁的桌子掀翻在地,桌子瞬間撞到幾個人并把他們壓在底下,酒水灑了一地。
楚河這一出手,酒吧里頓時亂了,數(shù)以百計的顧客放下手中的酒水飲料,尖叫著奪門而出。
不一會,場里就只剩下光頭男子的一眾小弟以及幾個抱頭蹲下的調(diào)酒師。
“跟緊我。”楚河回過頭對著濃妝女子輕聲說道。
濃妝女子一聲抽泣著,微微點頭,眼神里充斥著恐懼。
“一個個愣著干什么,上??!”黃毛男子瘋狂的叫道。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啤酒瓶,一馬當先沖了上去。其他小弟對視了幾眼,也不約而同的沖了上去。
楚河看著黃毛男子沖過來,卻一點都不覺得慌張,只見他看準時機,一記正踹踢到了黃毛男子的腰部。黃毛男子頓時倒飛了出去,連帶著壓倒了十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