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安沫身子漸漸好些了,身上的傷疤也慢慢愈合,疤痕也漸漸褪去了。
安沫感覺,自己應該可以下床了,便把百合叫了過來。
“百合,你扶我起來?!?br/> 百合一聽,立馬放下手里的東西,跑了過來。
“小姐,你要做什么,出恭嗎?我扶您。”
安沫笑了笑。
“不是,我是想,應該可以站起來了,你扶我走走看?!?br/> 百合一聽,立馬急了。
“小姐,太醫(yī)不是說了多休息幾天嗎?您怎么起來了?不行不行,趕緊躺下歇著?!?br/> 安沫看她那緊張的樣子,無奈地又笑了笑。
“傻丫頭,你替我敷的藥,怎么還不知道我的傷好了沒?疤痕都快沒有了,我感覺不到嗎?”
百合聽了小姐這話,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不去扶她。
“小姐,您這雖然是外傷,指不定還受了內(nèi)傷呢,您就依太醫(yī)的吩咐好好歇歇吧,再過幾天,再過幾天我就扶您起來?!?br/> 安沫見說了再多也沒用,隨即便自己撐著床邊爬了起來。
“行了,你不扶我,我自己起來?!?br/> 百合一見,立馬跑了過去,扶著小姐。
安沫依著她的力量慢慢坐在了床邊,然后又慢慢站了起來。
“你看,我這不是沒事了嗎?坐都沒問題了,你還怕什么?”
安沫扯著嘴角慢慢跨出了步子,那藤條打在了她的身后,不止臀部,還有腰窩,腿根,疼得感覺整個人的筋脈都快被打斷了。
躺了這么多天,安沫都快覺得自己發(fā)霉了,她又愛想太多,再這么待下去,計劃還沒施行,她就快崩潰了。
百合扶著小姐慢慢出了屋,在院子里徘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