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的咄咄逼人使得二夫人難得出現(xiàn)了慌亂的神色。
這一招,是安沫的主意,不過是借他人之口讓江氏得了信。
二夫人現(xiàn)在可謂是騎虎難下。
她若說是老爺收繳得來之物,那就會(huì)讓安志平戴上收繳之物未上交朝廷這一罪名。
可她若承認(rèn)此物是她的,那么,她便是與邊疆皇室私通,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二夫人難得地沉默了,什么話也沒說,只是低著頭,誰也看不清她此時(shí)的神色。
安沁兒見狀急了,她娘哪里受過這種待遇,怎能被三姨娘架著脖子走。
“爹,那是……”
“住口!”
安志平突然大喝一聲,把安沁兒給嚇得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二夫人這才抬起了頭。
只見安志平瞥了江氏一眼,又深深地望了二夫人一眼,站起身,看著二夫人說道。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二夫人理會(huì)了安志平的意思,站起身跪了下來。
“老爺,老太君,都是夢(mèng)舞的錯(cuò),夢(mèng)舞不知必物是邊疆皇室之物,只因在老爺那看著有趣,便拿了去?!?br/> “后來,也在那玉釧兒上發(fā)現(xiàn)了邊疆皇室的刻章,嚇得未曾戴過,也不敢告訴老爺。”
“是夢(mèng)舞魯莽了,還望老爺、老太君恕罪!”
江氏見著二夫人低聲下氣求饒的樣子,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她雖說擁有了掌家實(shí)權(quán),可二夫人始終高她一頭,讓她很是不爽,要不是前些日子去了二夫人院子里,回來了聽丫頭告訴她這事,她可就不能看到這一幕了。
安沫看著眼前的情景,竟覺得無比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