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司馬家族背景強大,但你們是否考慮過我們村民們生活狀況?”李大牛見這么干耗著也不是事呀,在心里頭琢磨了一番后,便大著膽子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你們生活不好,桐兒心里也很難受,一直在努力想方設(shè)法的幫大家改善生活水平。但是,你們一個個人高馬大的,壯得跟牛似得,自己也要努力,想辦法提高自己家庭的生活水平。
別沒事,把時間花在這種事情上面,有時間鬧事,還不如多想想怎么發(fā)家致富,這次,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若再有下次,沒事跑我們家門口鬧事,我直接報警了!”司馬元謀黑著臉警告道。
“不是我們跟你們司馬家族的人過不去,而是司馬書記辦事不利,工作日跑去游山玩水了,整天不在村里頭,占著村部書記的崗位拿著薪水,不辦實事。
我們沒有要求她一定要做出什么成績來,但,至少我們要看到她在村委會努力工作的身影,沒有結(jié)果沒事,至少要有過程吧?
可她呢?一天到晚見不到人的,讓我們很是心寒!”李大?;卮鸬?,他絲毫不畏懼司馬元謀,據(jù)理力爭道。
“司馬書記哪有功夫游山玩水?就昨天,她一個人整個邊南市跑了個遍,尋找挖沙公司,想方設(shè)法的幫你們填平坑坑洼洼的農(nóng)田,把農(nóng)田恢復(fù)到耕種狀態(tài)?!绷颇咸嫠抉R婉桐辯解道。
“你說的這些話,無憑無據(jù)!整個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司馬婉桐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你這個時候替她說話,我們理解,她是你媳婦嘛!”李大牛不痛不癢的說道。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下!”司馬元謀黑著一張臉命令道,他的師弟柳云南啥時成了他女婿?
“爸!有什么話要教導(dǎo)的,一會兒再說,現(xiàn)在這么多鄉(xiāng)親們在家門口,你要訓(xùn)話的話,我怪不好意思的!在這里,我承認,我沒好好照顧好媳婦!”柳云南不停的沖自己的師兄使眼色。
“柳云南!你又在這里,給我胡說八道了!”司馬婉桐狠狠的踩了柳云南一腳后,進屋去了......
"是誰跟你們說,桐兒她游山玩水去了?"司馬元謀皺著問道,以他對司馬婉桐的了解,司馬婉桐不可能放著工作,跑去游山玩水。
“整個村委會的人都在說她游山玩水去了!我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賴她!我們村里頭窮,村部書記當起來辛苦,如果她適應(yīng)不來,你老,家里條件好,可以給她安排其它好的工作?!崩畲笈;卮鸬?。
“李大牛!我知道你沒說實話,既然要解決問題的話,那就得把事情說得清楚些,不要遮遮掩掩的。
其實,你不說實話的話,我也會查的到的!幸福村地廣人稀,就幾百號人,要查起來容易的很!”司馬元謀正色到道,他心里頭已經(jīng)猜測到了,誰在背后搗鬼,只是不想把話說得太白,讓他們說出口,會更合適些。
“楊白和丁琪都這么說的!難不成他們的話,有水分?”李大牛一臉狐疑的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你們都散了吧!”知道前因后果后,司馬元謀便揮了下手后,打發(fā)他們回去。
此時,一輛奧迪a3停在大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此人正是老好人挖沙公司的老板謝錦云。
“先生,您好!請問司馬婉桐的家在這嗎?”謝錦云很有禮貌的向李大牛打聽司馬婉桐的住處。
“喏!這就是她的家!”李大牛用食指指著司馬慶的房子說道。
“那個,是這樣的,昨天,你們司馬書記來到我們公司,跟我們談挖沙填農(nóng)田,復(fù)耕的事情。我呢!今天剛好不忙,就過來看下場地情況?!敝x錦云見村民們像觀賞稀有動物似的盯著他看,他只好向他們解釋,說明來意。
“這樣啊......”
"那我們豈不是......"
"楊白和丁琪倆太陰險了......"
守在司馬慶家門口鬧事的村民們,聽完謝錦云的話后,議論開了......
此時,他們有些騎虎難下。
“司馬書記,對不起!我們錯啦!”李大牛率先大聲的沖屋子里的人,道歉道。
"司馬書記!我們錯了,請您原諒我們!"其他村民見狀,便不約開口道歉。
......
等村民們都散去后,司馬元謀便對謝錦云說道:“謝老板,小女今日人有點不舒服,你看,你們能否重新約個時間看場地?”
“司馬長官!今日架勢不小呀!這都跑到家門口砸招牌了,你就這么放他們回去?”謝錦云半調(diào)侃似的說道,他黑色的皮鞋上已經(jīng)裹了一層厚厚的辣椒灰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