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訓練為期三個月,吃喝拉撒都在這機構里。每周星期一是日評,周二到周六訓練,周日進行周考核。訓練室的燈24小時開著,想練多久管夠。還有什么手機,零食立馬上交,訓練期間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卷鋪蓋走人。記住man從不缺人,如果忍受不了跟我講一聲,不送。不要以為簽了約就可以肆意妄為,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耗著等死都賺不了錢。還有就算以后你爬上高位覺得有資本可以跟公司叫板,很好,公司也有的是手段把你摔的體無完膚,骨頭連著筋一起斷掉,這些招呼我先打在前面。聽明白了的話就上三樓自行分配寢室。小魯、tokyo帶他們上去,一小時后地下訓練室全體集合。”話一說完,jone甩了下小臟辮,轉身就走。
他的臉翻得比書還快,簽約前的點頭哈腰煙消云散,現(xiàn)在墨企微聞著他的古龍水香味,鼻腔里都爬滿惡心的味道。
“這個臭男人臉上像涂了豬油一樣發(fā)亮,把我們帶到這種地方,練膽兒嗎?”“老妖”又酸了起來。
鐵做的樓梯被踩得“框框”巨響,臺階面上的銹皮零零散散,欄桿全銹了,手一握說不準就會被滋出血泡。
他在樓底獨自倔強,堅決不爬樓,原地不動,眼神游離,薄唇微抿,紫唇都要被舔沒了。
陪吳鐘耀干等了一刻鐘“東北猛虎”李項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背起雙肩包,雙手提著“老妖”的行李箱,上樓了。
“喂喂喂,‘項羽’站住,你干什么,爸爸我可沒喊你這么孝順。”不敢挪步的“老妖”在原地干著急。
“走,小老弟。”“老妖”左右一邊一個人架著他的胳膊,魯飛飛和tokyo不顧他的貓吟狐叫,鬼哭狼嚎,硬把他抬上樓梯。
“哥,我覺得這個公司有點可怕。”何時一手提著行李箱,一邊硬吊著墨企微的手臂。
“我覺得你吊著我到有點可怕。”何時是墨企微在這幾個練習生里最熟悉的,他就像個粘人精,吵著鬧著成天跟自己泡在一起,公司給他走可愛“傻兒子”人設,奶里奶氣,笑起來能讓你覺得自己走在向陽花的田野里迎著春風跟著太陽,酥酥暖暖,整個人都被他點亮了。
六人很有默契,何時墨企微一間,李項嶼吳鐘耀一間,魯飛飛jone一間,tokyo是女生單獨一間。
下午,jone給他們請來了兩個會說中文的唱跳老師,練習途中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
【jone,這個機構是公司開發(fā)的新基地,你們先去適應適應,之后呢還會有人陸陸續(xù)續(xù)進來。如果人手不夠我再請人事部調些人手過來。今天臨時加個任務,一份四個人的多維數(shù)據(jù)測評、詳細人設定位細節(jié)、和后期走向評估,明天一起發(fā)給我。辛苦你了。】
【好的好的,婷姐放心。】
jone長吁口氣,揉揉太陽穴,長途飛機后一直沒歇息,中午才請了兩位專業(yè)唱跳老師吃飯,下午幫那四個小子聯(lián)系樂器工作室,晚上還要趕任務。抬手看表,下午2時17分4秒,沒時間抱怨,3點整還約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