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長年在國外發(fā)展,不認識也算正常。
但現(xiàn)在的話,不管怎么樣,得把東西先還回去吧,不然到時候要麻煩。
安寧摸出手機,按著上邊的電話一個一個的敲了下去。
手機響了好幾秒,那頭才被接通,是一聲薄涼的聲音?!拔??!?br/>
安寧硬著頭皮解釋道。“您好,我撿到了您的錢包,我……”
她還沒有講完,那頭的聲音就打斷了她?!澳闶菣C場的那個女人?”
安寧一愣,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記性這么的好,光聽聲音就認出來了,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班?。”
“你倒是好手段,連再次相遇的理由都給找好了?!鳖櫝踢h輕笑一聲,說出的話卻是陰沉的。
他回去的時候就發(fā)覺到自己的錢包不見了,在機場的時候,他只跟那個孩子接觸過。
用腳指頭想就能知道,這是誰做的。
“……”瑪?shù)?!自負的狗男人?br/>
誰要跟你再次相遇,自戀的水仙花!
安寧暴躁的想著。
“是你掉的,我好心打電話,準備要還給你。”雖然心里邊火氣大,但還是老實的解釋了一句。
“今晚我在嵐市中庭酒店,你送過來,不然后果自負。”
顧程遠的聲音低沉帶著醇厚,聽上去卻像是寒潭中的冰塊一般,又冷又硬。
他不想跟女人多說什么,皮包里邊有幾張卡挺重要的,丟了補辦麻煩。
說完話,便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不過,這么多年來,只有這個女人用的手段最高明的,他勾著薄唇,嘴角拉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安寧看著已經(jīng)掛掉的電話,從這里到中庭酒店,起碼要1個多小時,聽著方才理直氣壯的男聲,她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
自戀、自負、自以為是……
安寧一股腦的全部往他身上貼。
安寧捏著皮包,現(xiàn)在只能給他送過去了,聽著男人的口氣,好像大有身份。
她怕倒不是怕,只不過這剛回國內(nèi),就惹上了什么事情,到時候還要葉子休給她擦屁股。
她不想欠這個人情。
安寧把兒子手上的身份證拿了過來,塞進包里,整理好,確定沙發(fā)上沒有遺落的東西。
這才抬頭看著兒子,不放心的問道?!鞍锏钠渌麞|西有動過嗎?”
“沒,我就看了一下他的身份證。”兒子睜著黑漆漆的雙眸,看上去人畜無害。
安寧點著頭,把皮包塞進自己的包里,掏出手機給兒子點了一份外賣。
“你媽因為你,待會要出去一趟,差不多三個小時后回來,軒軒一個人能行嗎?”安寧看著兒子認真的說道。
這邊到中庭酒店,路程來回兩小時,加上待會墨跡一會,差不多三個小時了。
“能行?!卑曹庈廃c點頭,瞳孔中帶著幾分的堅定。
“那軒軒待會吃完飯,想睡覺就去房間里邊睡覺,媽媽都收拾好了。”安寧囑咐道,真的是流年不利,一回來就這么多的麻煩事。
安軒軒乖巧的點著頭,奶聲奶氣的應(yīng)了一聲?!爸懒耍瑡屵淇烊グ?,不然回來要很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