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就連哎
我倆結(jié)交定百年哪
那個九十七歲死呀
奈何橋上等三年
......
六指神偷祝空空,賞銀百兩。
“弄他。”張舟粥拍出張通緝令,“他前兒個偷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家里供的玉佛頭,還換成了豬頭!太過分了!必須弄他。”
莫青衫點點頭,仔細(xì)端詳那通緝令上的面孔,竟畫著一張狗臉,還是一張?zhí)貏e丑的狗臉,“世上那有人會長這個樣子,畫張狗臉是什么意思?”
“也沒人知道祝空空長什么樣子,指揮使說讓我們貼遍大街小巷,讓世人都知道祝空空長了張臭狗臉,逼他現(xiàn)身自證,這是三十六計中的激將法,我覺得非常智慧。”
“這有什么智慧的...他是個賊,為什么要自證身份...送給你們抓嗎...”何春夏連連搖頭。
“呃...”張舟粥突然間放小了聲音,“祝空空行事極為囂張,每次偷竊前都會特意在別人門前留一個六指的墨掌印示意自己會來,三天之內(nèi),必盜這家,從未失手。現(xiàn)在這掌印啊,就在吉祥坊的賭坊大門上。咱們仨晚上把這祝空空一逮,老規(guī)矩,賞錢你們分,正好給衫衫姑娘,功勞歸我,指揮使一高興,說不定我也和師兄一樣,升個千戶,啊張千戶大人,聽著就有面子。”
“要不要叫上齊二少?”莫青衫微紅著臉,想想還是開了口。
“齊二少肯定沒時間,這幾天京城里的案子太多了,他忙不過來,課都沒去上。”何春夏起身,“走吧,賭坊那邊來往的人一定不少,咱們先去看看有什么好寶貝可偷。”
......
“短短一月,連開兩場天字賭局,江湖大變,怕是要迎來一個新時代了。”司馬玦與十四月中坐在登金樓三樓喝茶,“楚尤之重金邀我坐鎮(zhèn)此地,十四老弟來此為何啊?”
“當(dāng)然是來逮祝空空的,我得讓他幫我偷件東西回來。”十四月中開口,“最近江湖上聲名鵲起的新人,還挺騷氣,只偷富豪巨賈,偷前必留六指墨印,每次只偷一件至寶,絕不多拿。依司馬先生所見,祝空空看上了樓里的那件至寶。”
“這就是為什么祝空空難防,只偷富豪巨賈,家中一定不止一件至寶,鬼知道他要偷那件。這次天字賭局的賭注里,最貴重的是十方商會押上的通靈寶玉,不過依我所見,祝空空盯上的東西,應(yīng)該是祝枝山的《摸魚兒詞》。”司馬玦道。“祝枝山,吳中四才子,大書法家,練字練腰,很少人知道他也是個輕功高手,據(jù)說他的書法里有股妙意,記載著某種玄妙步法。”
“喔?這倒是我孤陋寡聞了。”十四月中瞪了眼,連連稱奇。
“我亂講的。”司馬玦指指身邊婊好的一大堆書卷,“祝枝山也是個六指,又姓祝,應(yīng)該是祝空空的先祖,我請楚尤之臨了二十幅差不多的,都堆在這兒,祝空空若是來,一不能全部帶走,二挨個分辨真假,又得花上大把時間,所以我可安心把其他至寶藏在自己身上身邊。天衣無縫,老當(dāng)益壯。”司馬玦得意拔劍,劍鞘中并不是墨玉劍,劍刃寒光閃閃,青白劍紋,極品寶劍,劍墜子更是如淚滴般的圓潤玻璃種,再微微側(cè)身,現(xiàn)出腰帶上那塊烏黑透亮的黑寶石,再要脫衣,十四月中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楚尤之走上三樓來,“金刀展二壓霧山劍入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