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定國公府三小姐心腸歹毒,毆打嫡姐的消息沸沸揚揚。
起初眾人還不相信,誰人不知三小姐是個五靈根的廢材,臉上還有胎記奇丑無比,怎能打贏已經(jīng)是煉氣二層的大小姐呢?可是緊接著又傳出三小姐要同二皇子退婚的消息。
“小姐,你可不知道,那國公府的三小姐可是主動退婚的,還說什么她瞧不上這樣的男人,讓大小姐撿她的破爛。”春蘭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她還說要和二皇子打賭,若是二皇子輸了就得學狗叫,要是她輸了任憑對方處置,可她一個五靈根的廢材,還打這種賭,莫不是瘋了吧?”
春蘭是裴景澤身邊的丫鬟,此時正向她家小姐匯報上京最新的八卦。裴景澤沒有說話,只是暗自沉思著洛夜怕是已經(jīng)得到那個隨身空間了,漲了修為,要搞事了。
裴景澤沉吟片刻,對春蘭道:“在哪里比武?春蘭,我們?nèi)タ纯础!?br/> 其實她也不過在馬車上或是酒樓上遠遠地看看罷了,她只是想確認一下洛夜的身手和修為狀況。
這邊裴景澤打聽了比武地點,乘著轎子到了演武場附近,眼前已是人山人海。
人實在太多,她只好進了附近的酒樓,要了一間樓層較高的包間點了些菜,等著看戲,還不忘叫丫鬟去押注,賭洛夜贏。這可是穩(wěn)贏不賠的。
演武場上,洛夜眼中滿是不屑,像二皇子這樣的除了家世一無是處的男人她可看不上,又想到這人明明和她這身體原來的主人有婚約還和那個大小姐勾搭,真是惡心。
二皇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此洛夜非彼洛夜,大言不慚地放話說可以讓她三招。
洛夜冷冷一笑,“不需要。”
二人比武開始,洛夜幾步上前接近二皇子,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踹翻了他。二皇子正頭昏眼花,慌忙向洛夜打出一道靈力,洛夜身形一動躲開了,反倒如同鬼魅一般將匕首抵在二皇子的脖子上,“你輸了。”
沒有想到二皇子這么垃圾,裴景澤有點失望,洛夜連靈力都不用就能打敗他,這身手也太好了,二皇子可是煉氣三層啊。
眾人嘩然,對于這個結(jié)果感到難以置信。二皇子也沒回過神來,自己怎么就輸了呢?他本來也想不認這個賭約,可脖子上冰涼刺骨的匕首的主人可不同意。
“你要學狗叫的,二皇子。”洛夜露出嘲諷的神色,又通過靈力加大音量,“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二皇子要解除婚約,是我洛夜看不起這樣的廢物!”
底下又有人起哄:“可不是嘛,連五靈根的廢材都打不過!”“二皇子還要學狗叫的,我們可等著呢!”……
任何時候都是會有落井下石的人的,況且二皇子素來張狂,得罪的人不少。
“住手!你這個逆女,快放開二皇子!”洛國公匆匆趕到演武場,看到眼前的一幕氣的臉都綠了。
這可是二皇子啊,天賦也不差,兩家聯(lián)姻是國公府高攀了,他想盡辦法維持,這個逆女卻自己上趕著接觸婚約。
洛夜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有絲毫敬意。
二皇子趁機大喊道:“洛國公,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那邊的爭執(zhí)裴景澤已經(jīng)沒有興趣看下去了,接下來的事情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不過又是新一輪的打臉游戲罷了。
她的目光游移了一圈,正準備坐下來吃飯時,卻看到對面酒店那邊一個黑衣男子,即使隔得有點遠,也感覺到他的氣度非凡。就是一看就知道他絕非常人的那種。
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唯見此人。裴景澤略一思索就找到了他的身份,這種……一看就自帶光環(huán)的,應該是男主喻落璃吧。
她默默地看了一眼,就關(guān)上窗戶吃飯去了。她卻不知道自己引起了喻落璃的注意,關(guān)上窗前的一瞬,喻落璃轉(zhuǎn)頭瞥見她絕美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