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呢?”月煙然焦急地追問。
要是她沒有猜錯,父親大人讓人送來扶桑之時,她正是十五歲,未認(rèn)識夜戰(zhàn)離之前。
而她一心在責(zé)怪父親偏心,完全沒有把父親用性命得來的扶桑放在眼里,命人隨意丟在一旁。
也不知為何夜戰(zhàn)離知道她有先天靈根扶桑,在比試之時,頻頻幫助她遮蓋洋相,又幫忙求情讓她免去家法,從而讓她這顆懵懂的少女心泛濫,對他暗許芳心。
從而他說什么便是什么,聽不得旁人說他一點(diǎn)不好。
現(xiàn)在想來,他是為了這先天靈根而故意接近她。
想到這里,月煙然沉沉地喘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憤怒,壓抑全部發(fā)泄出來。
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一步步做甕引她下去。
她是被迷了心智才會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認(rèn)為他是真心對她。
夜戰(zhàn)離,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如何引誘于我!
“老爺不太好。”冬木垂下眸。
“帶我去看看。”
“小姐?”冬木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姐從來對老爺有敵意,今日主動提起要去看望老爺,要是老爺知道肯定會高興極了,說不定病也好了一半。
“放心吧,我很好,腦子也沒發(fā)燒。”月煙然下榻。冬木立刻過來攙扶。
將盤子放到桌子上,顯然她也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只是聽命于月輕塵將這扶桑拿過來。
月煙然走向書桌,看著那顆泛著暗紅的扶桑種子,唇角慢慢地勾起。
“扶桑,這一世我倒想看看你能帶給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