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你是說,你天天早上去古街賣靈符,那東西且不說有沒有人買,你這樣可是騙人行徑,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做出這樣的荒唐事情來?”
顧亦然一本正經的跟李閑講道理,希望李閑能“迷途知返”。
在顧亦然看來,靈符這東西就是騙人的,和古街那邊算命的一樣,都是一些靠騙人賺錢的把戲。
李閑知道顧亦然誤會了自己,但沒有辦法解釋。他想了一下說道:“顧姐,我這個跟那些騙子不一樣的,他們是騙人,我真的沒有騙人。憑借真本事吃飯啊!”
“真本事?算命畫符能叫這本事么?李閑啊!你不能誤入歧途啊!”顧亦然苦口婆心的勸他,李閑眼睛一轉。然后說道:“顧姐,事實勝于雄辯對不對?這樣吧,我就給你相個面,如果我說錯了。我向你發(fā)誓,從今往后,我絕對不會出去做這件事了。但是我要說對了,你就不能再說我了,好不好?”
顧亦然狐疑的看著李閑,看李閑的自信。
他根本就不像是在說謊,如果不是說謊的話,難道他真的會相面算命?
不會吧?
這么年輕?!
顧亦然內心里一直打鼓,她掃了一眼李閑家里,沒有一樣東西是跟算命有關的。
如果李閑真的是算命畫符什么的,家里應該到處都是類似的書籍,為什么反倒是一本都沒有?
顧亦然更加懷疑,李閑根本就不可能會算命。
她冷哼道:“我可跟你說,父在母先亡的把戲我可是不吃那套。”
顧亦然做過對算命的暗訪,那些把戲她太熟悉了。這些人就是把話說的特別的模棱兩可。怎么猜都能沾邊,這就是他們的把戲。
而顧亦然在采訪的時候,早就看透了。
顧亦然端莊正坐,然后看著李閑說道:“那你看我吧!”
“你小時候家境殷實,還算不錯。應該是在你十二三歲左右,家道中落,看你天格這部分就能看出來,另外顧姐你下巴尖,但是圓潤光潔。說明你們家的家母慈子孝,父母都是正直的人,也就是說,衰落是外部原因,而不是內部的。看你的臉頰有一個痣,那是淚痣,但是發(fā)紅。說明顧姐以后是能紅的。只不過,路途很難。”
“而且,看你的嘴角,你在家里跟家中常有口角,可父母不是這種人,你天格端直,說明問題來自于外部,親戚。您經常會跟親戚爭執(zhí),所以你于家不和,靠山山倒,所以你不能靠別人,只能靠自己的在外面打拼。”
李閑幾句話,沒有一句說的是模棱兩可的。
句句都對了!
顧亦然吃驚的問道:“怎么都中了?”
李閑笑道:“這還是面相呢!算命的話,會更準,不過我不建議算。這樣會讓你有些惰性的!”
顧亦然吃驚的看著李閑問道:“那就算一件小事,我看準不準?”
“你馬上要有一筆財務上的糾紛,不是那二十萬,而是其他的。這筆錢你早就拿出去了,只是現(xiàn)在還沒拿回來。而且,這筆錢,你得靠我給你拿回來。信不信?”
顧亦然一撇嘴說道:“說好的不玩模棱兩可的文字游戲。你這算什么算命啊!”
李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說道:“哎,那就說個直白的,你有個罰款,大概今天晚上天黑之前。”
顧亦然一撇嘴,滿臉鄙視的神情說道:“切~要是沒有呢?沒有你明天給我當苦力,幫我搬家。咋樣?”
李閑偷笑著點頭,他看得出來顧亦然的小算計,不過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
李閑也不會計較,就算是顧亦然輸了。李閑也不可能讓顧亦然自己一個人搬東西的。
不過就當做是小賭怡情,李閑答應了顧亦然提出的約定。
他笑著說道:“好吧,可如果我贏了呢?”
“贏了,我就不管你了。”
“這不是白說么?”李閑感覺顧亦然就是在耍他,臉上有些不高興。
顧亦然想了一下,接著說道:“好吧,那……我請你吃飯。”
“我?guī)湍惆峒夷悴徽埼页燥埌。俊崩铋e真的納悶兒顧亦然是怎么想出來的?再說了,剛才就說她包伙食費,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請了?
“額……那……你要是猜準了,我就親你一下!”顧亦然紅著臉大聲說道。
李閑的臉騰的一下也紅了,他沒想到顧亦然,自己提出了這么一個條件。
還真的是小賭調情……
李閑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記錯了什么東西,親一下?他還從來沒讓女孩子親過。雖然很期待,但李閑還是故意裝作很淡定。他托著腮假裝思考了一下,然后說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