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沒有扔掉。”
隔壁,秦天一直注意著父親的動靜,生怕他會浪費自己的一翻心血,直到他服下靈液,這才安心的上床休息。
次日清晨,秦家門口外浩浩蕩蕩的聚集了數(shù)百人,仔細(xì)看去,那是季家的族人與護(hù)衛(wèi)。
“秦先風(fēng),叫你們家主出來。”
為,季家家主,季四海一臉怒容,仿佛要將秦家夷為平地一般。
秦家族人早就被驚動了,除了秦純宇這直系一脈,其他二脈的人都已經(jīng)聚集到門口,竟是也有著兩三百人。
秦先風(fēng)見對方的陣仗,心里有些慌,連忙上前,道:“不知季家主光臨我秦家有何貴干?”
“有何貴干?”
季四海三角眼里閃過陰毒之色,道:“這就要問問你們秦家的秦天那兔崽子做了什么事了。”
秦天,一個毫無修為的孩童罷了,能做什么,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秦先風(fēng)臉色不禁有些難看,但形勢比人強(qiáng),季家可是有著數(shù)個凡境后期的武者,而秦家滿打滿算也就只有秦純宇一個而已。
因此明知道對方是來找麻煩的,但也只能忍下來。
“不知我家天兒什么地方得罪季家主了,老朽在這給季族長陪個不是。”
秦先風(fēng)不得不放下姿態(tài),因為如此形勢,只怕一個不好,輕則被逐出幕風(fēng)城,重則族破人亡。
“抬上來。”
季四海揮手,后面連個人立即抬著一個擔(dān)架走了上來。
“昨日,秦純宇那廢物的兒子不知使了什么陰招,使得我兒子至今昏迷不醒。你們得給我個交代,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
季四海的三角眼瞪著秦先風(fēng),一身凡境后期的氣勢逼迫過去。
秦先風(fēng)看了擔(dān)架上的季東一眼,只見其呼吸平穩(wěn),面色紅潤,正常的不能在正常,哪是昏迷不醒,只怕是還在睡夢中吧。
但就算知道對方是故意找麻煩,自己還是得忍,因為實力不夠啊,秦家如今還是太薄弱了。
“家主怎么還不過來?”面對這凡境后期的季家家主,秦先風(fēng)知道自己還不夠與對方討價還價,因此心里只有期盼家主能快點趕過來。
“不知季家主想要什么交代?”秦先風(fēng)退后幾步,避開對方壓迫的氣勢,開口問道。
季四海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揮手讓二人將擔(dān)架抬回去,道:“聽說秦家在水林鎮(zhèn)有一塊地……”
“不可能,季四海,你別太過分了!”沒等季四海說完,秦先風(fēng)立即開口喝道。
水林鎮(zhèn)是秦家起家之地,那里有百畝藥田,一直是秦家的根本,若是那塊地丟掉,那秦家的產(chǎn)業(yè)可以說直接去了三分之二。
這是要秦家的命根子,也怪不得秦先風(fēng)如此激動。
“這么說,秦家是不打算合解了!”
季四海聞言,瞬間翻臉,臉色陰沉,手上光芒涌動,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手了。
身后數(shù)百人見狀也紛紛抽出自己的兵器,就等季四海一聲令下。
而秦家眾人也是做好防御之勢,以防不測。
“呦,這里怎么這么熱鬧啊?”
就在秦家,季家劍拔弩張之時,另一條街道上,幕風(fēng)城另一個世家,田家眾人突然冒了出來。
只見對方浩浩蕩蕩也帶著兩三百人,秦先風(fēng)可不相信對方是來幫自己的,想到對方來的目的,一張臉更是沉了下去。
“季兄,田兄,這么早。”
幕風(fēng)城最后一個世家,汪家也是最終出現(xiàn)了,一個個仿佛都是聞到腥味的狼一般,感覺到秦家有好處可拿,一大早就都趕了過來。
季四海見到另外兩家出現(xiàn),知道自己獨吞秦家的產(chǎn)業(yè)是不可能了,眼里閃過不滿,開口道:“既然都來了,那就沒什么好說的,直接滅掉秦家,事后我季家要分五成。”
田家家主臉上一直帶著笑容,聞言,開口道:“那是當(dāng)然,季家得五成,我田家要得三成,剩下二成留給汪兄,不知道汪兄有什么意見。”
“我沒意見。”
好處自然是誰實力強(qiáng)誰分的多的了,幕風(fēng)城內(nèi)四大世家便以季家實力最強(qiáng),田家次之,而汪家排在第三。
因此,如此分配,汪家家主自然是沒有意見。
秦家眾人見對方竟然當(dāng)面在商量著如何分配秦家的產(chǎn)業(yè),絲毫不把自己一等人放在眼中。心中雖然氣氛,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是否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秦天此時正將兩個人攔在自己的院落門口,雙手張開,弱小的身板說什么也不肯移動半步。
“大少爺,真的不是開玩笑,季家,田家,汪家已經(jīng)殺上門來了。家主若是在不出現(xiàn),只怕下一刻我們秦家就要被夷為平地啊。”
門口兩人臉上急的已經(jīng)快哭出來了,若是平常,自己完全可以忽視這個只有八歲的大少爺,可是家主就在里面,自己若是做的過分,只怕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因此雖然憤怒與秦天的作為,但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