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誰啊?”
朱偉頓時(shí)就化作一個火藥桶,他還想把楊紫曦灌醉,然后趁機(jī)揩油她,哪里能忍受有人給她當(dāng)酒保?
這樣他還怎么灌醉她?怎么揩油她?怎么把她帶去開房?
“陳華?”
楊紫曦和唐馨瑤,皆是眉頭一皺,沒想到在這,竟然碰到了他。
特別是楊紫曦,看到陳華格外眼紅,咬著嘴唇,胸脯顫顫,呼吸急促,小拳頭都攥了起來,一副想打他的沖動。
“這就是紫曦的那個廢物老公陳華?”皺眉指了指陳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就是他!”
唐馨瑤拉著個怨婦臉,張口就罵:“你這個廢物,把紫曦害的身敗名裂,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在紫曦面前,你怎么不去死我問你?”
陳華也不想為自己解釋,看著楊紫曦,眼神無限溫柔:“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你可以打我罵我,把所有對我的怒火都發(fā)泄出來,別憋壞了自己。”
楊紫曦明明很想打他,但看到他這幅真誠的樣子,卻一時(shí)間下不去手,就從牙縫中崩出一句話:
“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我不走?!标惾A搖了搖頭:“你酒量不好,有人想灌醉你,在沒有離婚之前,我還是你的法定老公,有義務(wù)保護(hù)在你身邊,替你擋酒。”
這話一出口,楊紫曦頓時(shí)陷入沉默。
而朱偉卻炸了:“你他媽連老婆都害,簡直豬狗不如,有什么資格保護(hù)她?”
“再說了,聽說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有什么能力保護(hù)她?”
“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插手我和我老婆之間的事?”陳華回懟,他不對老婆家的人發(fā)火,不證明他沒有火,只是他知道什么時(shí)候該發(fā),什么時(shí)候不該發(fā)。
朱偉頓時(shí)語塞。
這時(shí)周銘站了出來,仰著頭,很裝逼的說道:“小子,知道你剛才喝的那杯酒多少錢不?”
“一瓶三千,只能倒個五杯,一杯六百,都夠你他媽兩個月的煙錢了!”
“想替你老婆擋酒可以,買兩瓶威士忌xo放這里,我就讓你給你老婆擋酒!”
來的路上,唐馨瑤跟他說過陳華的情況,窮的跟狗一樣,一個月就兩百五十塊的煙錢,送快遞的工資卡,都被他丈母娘攥手上。
所以他才這么說,要讓陳華丟盡顏面,最后知難而退。
“周少,過了?!?br/>
楊紫曦終于是聽不下去了,怎么說她還沒跟陳華離婚,老公被人這般刁難侮辱,她心里也不好受。
“是有些過了周銘。”唐馨瑤也覺得,周銘這么說,會讓楊紫曦也跟著沒面子。
“這哪里過了?”周銘攤手道:“我替紫曦抱不平,看不起這種男人,不想用我的錢買的酒給他喝,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哪里會過了?”
“那我買來給他喝總可以吧?”楊紫曦不想中途退場,讓閨蜜難堪,但又知道陳華買不起兩瓶威士忌,所以才要自掏腰包。
“哈哈!?。 ?br/>
周銘仰頭大笑:“一個男人連個六千塊錢都拿不出來,真的是...說廢物都抬舉你了!”
“哈哈哈?。。 ?br/>
在坐的男女都忍不住放聲大笑。
楊紫曦都快被陳華給氣哭了,惡狠狠的瞪著他:“你能不能別站在這,讓我跟著你一起丟人?還嫌我因?yàn)槟?,丟人丟的不夠多嗎陳華?”
“我求你,別再讓我丟人了行不?”
女人也有自尊心,自己的男人被人百般嘲笑,但凡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楊紫曦也不例外。
“好?!?br/>
陳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哈哈?。?!”
又是一通大笑。
“這窮逼總算是沒臉待下去了?!敝靷ザ亲佣家μ哿?。
卻不料他話剛出口,就聽陳華喊道:“服務(wù)員,給我拿兩瓶你們酒吧最貴的酒過來。”
“什么!”
笑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向陳華投過見鬼的眼神。
這家伙不是沒臉見人要走,而是要兩瓶最貴的酒?
“你瘋了!知道自己在干嘛嗎?”楊紫曦急的直跺腳,她雖然很少來酒吧,但也知道,酒吧最貴的酒,至少也得五萬起步。
“知道。”陳華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我不讓你丟人了?!?br/>
“哈哈?。?!”
周銘等人笑了個人仰馬翻。
“拿兩瓶最貴的酒過來,就不丟人了?付不起錢,那更丟人!”唐馨瑤惡狠狠的瞪了陳華一眼。
“我付得起。”陳華很肯定的回應(yīng)她。
“你付得起個屁!”周銘鄙視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這種廢物,賣血、賣腎、賣精、給你存一年,你也喝不起一瓶這個酒吧最貴的酒?!?br/>
“知道一瓶多少錢嗎?二十八萬,兩瓶五十六萬啊,你拿什么去付款,把你老婆賣了嗎?”
朱偉立即插話:“如果你要賣老婆的話,我肯接手,那你就喝得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