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討厭,那里不行!
“嘿嘿,別掃興嘛,我們多玩玩!
“……”
少年站在房門的門口,從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嚸觼y的聲音,聽的少年怒由心生。
都是你們這幫畜生,你們都該死!
砰!
只聽一聲巨響,巨大的房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帶起一陣煙塵。
房間布置的極為奢靡,一張巨大的圓床占據(jù)了大半的空間,其他角落放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工具,房間的墻壁上掛著的都是姿態(tài)各異的女子圖片。
那張巨大的圓床上躺著一個年輕人和三個赤身裸體的豐腴女子,三個女子被嚇得哇哇直叫,齊刷刷的躲進了被子。
“誰!誰他娘的這么大膽子!”
年輕人這下被嚇得不輕,原本昂揚的地方瞬間疲軟了下來,面色煞白,惡狠狠的叫道。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少年靜靜地站在門口,左眼閃耀著金光,殘留的雨水順著雨衣滴滴答答的落在昂貴的地板上,少年看著他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具尸體。
“保安!保安呢!”
“別叫了,他們來不了了。”少年淡淡的回答道。
“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年輕人見保安遲遲未到,囂張的氣焰逐漸消失。
噌!
一把鋒利的匕首從少年的身上飛來,定格在年輕人的面前,只要再稍稍前進一絲就會扎進他的眼球。
“這……這!蹦贻p人都嚇傻了,一陣惡臭從床上傳來,窩在被子里的幾個女人頓時面色難看起來。
“你還記得呂芳嗎?”少年死死的盯著年輕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我……我不認(rèn)識啊。”年輕人什么時候見過這陣仗,帶著哭腔回答道。
少年眉頭緊鎖,沉思了一會:“你叫什么名字?”
“向云歌!
“你騙我!”
“大哥,大哥我真叫向云歌啊,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證。”
少年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即恢復(fù)成冷冰冰的模樣,開口問道:“向冷風(fēng)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舅舅啊!蹦贻p人一臉茫然,怎么就問起自己舅舅了呢?
“哦!鄙倌甑拈_口:“不好意思找錯人了。”
向云歌:“???”
你特么,老子都被嚇尿了你就這?向云歌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少年手臂一伸,懸停在向云歌眼前的匕首自己飛了回去,向云歌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就算你不是他,你也該死,你們向家的都該死!”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有完沒完了??耍猴呢?向云歌此刻真想沖上去揍他一頓,但他也只是想想。
“不過……”少年頓了頓,“我答應(yīng)過某人,不能再濫殺無辜!
隨后他抖了抖雨衣上的雨水,轉(zhuǎn)身離去,走之前還冷冷的撇了向云歌一樣,嚇得他一個機靈。
好家伙,終于走了,向云歌松了一口氣。
“哦對了!鄙倌晖蝗辉俣瘸霈F(xiàn)在門口。
“……”
“你知道向冷風(fēng)去哪了嗎?”
“聽說是去鎮(zhèn)江出差了!毕蛟聘璨桓宜;ㄕ,老老實實的說道。
“哦,知道了!
身影一晃,這次是真的離開了。黑色的雨衣再度走入雨幕,消失不見。
“垃圾勾陳,情報真不靠譜!
一陣似有似無的罵聲從雨中傳來。
……
“各位旅客請注意,列車即將出發(fā),下一站是:鎮(zhèn)江站!
優(yōu)雅的聲音在車廂內(nèi)回蕩,列車緩緩開動,向著下一個站點駛?cè)ァ?br/>
列車的一扇窗戶旁,坐著一個胖子和一個少年。
崔胖子穿著一身休閑服,將座位靠椅調(diào)到最低,正舒服的躺在椅子呼呼大睡,似乎還有微微的鼾聲響起。
少年套著一件灰色的衛(wèi)衣,手里捧著一本雜志,津津有味的看著,若是忽視上下顛倒的雜志,完全是一副文藝青年的模樣。
紀(jì)千明此刻的心壓根不在雜志上,他的精神正在腦海中仔細(xì)的研究鏡面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