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挺早啊。”
“花姐吩咐,不敢來的不早。”我打趣道。
“少貧,今兒給我去見一個人?!被ń惆琢宋乙谎?,繼續(xù)說道:“你知道京城八手嗎?”
“不知道。”我一頭霧水,不知道花姐想說什么。
“京城八手,指的是八個混跡京圈的人,他們同樣都因為一樣手藝出巧而被人所熟知。這些人中你都見過兩個了,其余的分別是剃頭匠靖奎,老千王洪義,傀儡師曹閻虎,蠱手老太婆,刺青師劉志強,縫尸匠李靖峰?!?br/> “原來靖奎大爺這么有名啊。”我的腦中,那趟山西之行所認識的躬著背,推著三輪車,帶著皮箱子,晝伏夜出的剃刀匠竟然在京城中這么有名。
竟有些想球伯了。
“京城八手中,若論見多識廣,人脈渠道,非老千莫屬。老千常年混跡各地下賭場,認識的三教九流自然就多,那些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渴望翻身上岸的賭徒,對什么最在乎,錢!往往這種人可以因為一丁點的利益就六親不認?!?br/> 我和花姐來到一處賣雜貨的地兒,花姐輕車熟路從店內(nèi)穿過,
“那個就是老千。”順著花姐的目光,我看向了一個正被一群人圍觀在牌桌上血戰(zhàn)的一個地中海男人。
而對面像是這家地下賭場老板的男子,輸?shù)哪樁季G了,極為難看。他目光兇狠的盯著對手,像一只發(fā)狂的野獸,呲著獠牙,要把人活吞了。
反觀在老千的面前,百元大鈔堆積如山。
放眼看去,讓人目瞪口呆。
“他們玩的是炸金花,在東北地區(qū)非常流行的一種賭博手段。”花姐介紹到。
不一會兒的時間,一副牌發(fā)完了。
男子突然喊道:“不對,你出老千!”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圍了上來。
老千的臉色都變了,急忙喊道:“我可沒出老千,你別冤枉好人?!?br/> “花姐,我們不去幫忙嗎?”看著氣氛越來越火熱,我急忙對花姐說道。
“看著就行,如果被查出來了,他就不是老千了?!被ń阌崎e的靠著一張桌子,說道。
“我要查牌?!蹦凶幽闷鹋?,就開始查了起來。
男子查完一副牌,一切正常,男子悻悻的說了一句:“是我搞錯了?!?br/> 然后便離開了牌桌。
“喲,這不是小花嗎,怎么到這來了。”說完,這名叫老千的手極為不老實的伸向了花姐的臀部,捏了捏。
我感覺周圍的空氣仿佛凝聚了,殺意四起。
花姐瞇著眼,帶著一絲別樣的笑容說道:“今兒來找你,是想你幫忙找個人?!?br/> “好說,有報酬就行。小花,你也知道我,我這人無利不起早,嘿嘿?!崩锨[瞇看向花姐的屁股,時不時還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你想要什么?!蔽腋杏X到花姐的殺意都快溢出眼睛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眼前老千估計已經(jīng)死上千次百次了。
“嘿嘿,我這種人,無非就是圖個財,不過,如果小花你愿意以身相許的話,我也是可以接受的?!闭f完,老千猥瑣的一笑,手便要再一次伸向花姐的腰。
花姐打下老千的手說道:“我這有個消息你要不要?”
“哦?”老千收起猥瑣的笑容,頗為感興趣的回應道。
“五天后,在公海,有一場前所未有的大賭,保證是你這輩子都沒見過的豪賭,感不感興趣?”花姐瞇著眼,遞出了這個巨大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