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子,太邪性了。”
永波村的怪異,不僅僅體現(xiàn)在不愿意與外界接觸的村民身上。更多的在于,整個村子籠罩在了一片陰沉之中,是放棄希望的生,也是茍延殘喘的得過且過。
“以前的村子不是這樣的,以前大家很是熱情,不管是對待外面的人還是村里的鄉(xiāng)親,大家相處的都很融洽。可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标惥复ù烬X之間,滿是痛苦之色。
“沈大哥,胖哥,求求你們幫幫我們?!标惥复ňo緊按住我的雙臂,懇求的說道。
“好,我們幫你們......”胖子突然滿口應(yīng)承下來。
我趕緊用手捂住胖子的嘴,將他拉到一旁,輕聲說道:“胖子,我們這趟來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村子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我們對這里一無所知,我們怎么幫!”
“咱們可以邊尋找曹閻虎在這個村子里的痕跡邊調(diào)差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嘛,人家都這樣說了,其實這里的人怪可憐的,咱們就幫幫吧?!迸肿诱\懇的說道。
“唉......”我轉(zhuǎn)過身,對陳靖川繼續(xù)說道:“靖川,我們來這兒是為了尋找一個人,但目前村子的狀況,也不得不讓我們?nèi)ハ朕k法幫助大家,但是我和胖子都是普通人,這件事也只能盡力而為?!?br/> “沈大哥,胖哥,謝謝你們?!?br/> “對了,靖川,有沒有人對這里村民發(fā)生了什么比較了解的人。”我問道。
陳靖川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眼睛突然一亮說道:“有,山上的龍川大廟里的王師傅最清楚?!?br/> “王大師傅是永波村龍川大廟里看廟的廟祝,但王師傅初一十五白天的時候會在大廟里燒香,掃掃地,很少會在廟里住,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碰見?!标惥复ń榻B道。
在快走到龍川大廟的時候,天上的小雨忽然猛烈了起來。我們一行人都沒有打傘,很狼狽地趕到龍川大廟的屋檐下,全身都被冷雨打濕了。
我們到永波村的時候是上午的十點,看完了整個下葬儀式后已過少午,龍川大廟比我們想象的遠(yuǎn)一些,三個人走了近兩個小時的山路才依稀看清龍川大廟的影子。其實并非是我們趕路慢,而是我和胖子都不習(xí)慣走山路,還下著小雨,一路的山地更為濕滑了。不過,陳靖川卻走的十分輕松,如果沒有我倆累贅,估計陳靖川都不用一個小時就到龍川大廟了。
我們看著天色已晚,雨大路滑,便絕了回去的心思。胖子和靖川輕輕推開厚重的大門,我們一行鉆進(jìn)了院子,發(fā)現(xiàn)大殿里的燈亮著。雨聲嘈雜,我們聽不清大殿里是不是有人,便躡手躡腳地朝大殿走去。
走到大殿門邊的時候,我們隱約聽到大殿里有人在說話,但只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xiàn)。
我們?nèi)藳]有冒昧推門進(jìn)去,而是站在窗下,透過一個破了的窗紙洞朝里面看去。
只見大殿里燭臺上的幾只大蠟燭都冒著火苗,將大殿照得亮亮堂堂。大殿的供桌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男子背朝著我們,對著對面說著話。
屋檐上雨珠叮咚,大殿里的中年男子說了一番話后又陷入了安靜。我們正疑惑間,大殿里的中年男子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窗子方向說道:“外面遇到,三位施主站了這么久了,進(jìn)來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