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公子,小人也沒想到武開城有這樣的禁令!”
見守門的衛(wèi)兵將方言和自己攔在城外,王會自責(zé)地說道。
“這又不怪你,戰(zhàn)時封城也是常有之事。只是,這武開城驅(qū)趕難民的手段也太過了!走吧,我們繼續(xù)往北。”
“是,公子!往東北方向,乃是武陵郡與山北郡交接的武云城,出了武云城便是山北郡的山南城了。不過這武開城封城,我們得繞一大圈才行,會白白浪費(fèi)許多時間!”
方言不在意地說道:“沒關(guān)系,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收集一些靈藥。你在軍中修煉的那些功法太粗糙,雖然也破開了一些穴竅,但隱患太大,并不適合你修煉。既然你現(xiàn)在跟著我,就不能讓你耗費(fèi)下去。”
王會聞言一喜,激動地單膝跪地:“小人多謝公子!”
“謝什么,你既然有眼力勁我就順手教你一些醫(yī)藥的知識,將來也能憑著這個手段混口飯吃!”
“小人做牛做馬定會報答公子恩情!”
方言扶起王會,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比起其他人我是苦了點(diǎn),但是和你一比,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活在天堂里!不過你要記得,若是以后遇到困難的人,順手而為的事能做就多做一點(diǎn)!”
王會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小人記得!”
“那就走吧,這次你只要保證大概的方向不錯就行!”
從武越城繞道去武開城,一路山路崎嶇,更有盜匪無數(shù),若是平時根本少有人會走,但如今武陵郡一片烽火,武越城又封城許出不許進(jìn),想要活下來的難民身上又沒有錢財,只能鋌而走險。
所以途中方言遇到不少去往武云城的難民,那些身染重病的,方言也是能救一個算一個。兩三天下來,不少人都知道一個名叫方言的醫(yī)師,年紀(jì)不大,卻有的一手醫(yī)術(shù),治好了不少難民。
“大叔,你這病根很早就落下了,這馬上又要入冬,我這件大衣你就先披上吧,再染了風(fēng)寒,我也救不了你了!”
眼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牽著自己半腰高的孫子,方言治好了對方的風(fēng)寒又將自己的大衣留下。
老人見狀,連忙推了回去。
“哎喲,恩人,這我哪受得起啊?老愚已經(jīng)欠恩人一命無以為報,哪還能收您的東西。快快收回去!”
“拿著吧,我們修煉之人,這點(diǎn)寒凍還是受得住的!”
方言強(qiáng)行將儲物袋里的的大衣披在老者身上,交代了兩句便帶著王會離開了,并不是方言圣母心泛濫,而是心底的善良讓方言總有那么一份不忍心,想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公子真是心善,這一路已經(jīng)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了!”
“順手而為罷了,人生在世,不就是活的問心無愧嗎?見死不救,以后會留下心魔的!”
“也就公子這般,那些修煉的宗門弟子一個個眼比天高,哪里會多看這些難民一眼,還治病療傷,送衣送藥的!也沒見他們有什么心魔!”
“你就少拍我馬屁了,剛才那些藥材和屬性都記住了嗎?”
“公子放心,這種人命關(guān)天的事,王會不敢馬虎!”
方言點(diǎn)點(diǎn)頭,這幾日相處,也看出了王會的人品。辦事機(jī)靈,為人細(xì)致,也難怪能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除了有個關(guān)照他的叔叔,自身也有很大關(guān)系。
兩人說話間,身后的人群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方言回首一看,只見十幾名盜匪快步跟了過來。
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很快就朝著方言走來。
“你可是方言?”
為首的盜匪兇神惡煞地打量了方言一眼,故意提高嗓門問道。
方言輕笑一聲:“沒錯,怎么?找我有事?”
“是你就行了,跟老子走一趟!”
盜匪頭子不管不顧就朝方言的衣領(lǐng)抓來,看的方言雙目一寒,左手一舉就將對方伸來的手臂抓的死死的。
“說走就走,你算哪根蔥?”
感覺手上傳來的大力,讓自己竟然紋絲不動,盜匪頭子本能地感覺到不妙,沖著身后的盜匪吼道:“好小子!你不走,老子打斷你的腿!弟兄們給老子綁了!”
“是!”
隨著盜匪頭子一聲令下,頓時就有三五個小弟提著刀劍向方言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