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們都不敢說話,一個個低著頭跟在后面。
當(dāng)?shù)陡缱叩介L途客車附近,馬曉麗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頭也下意識藏在吳銘懷里,不敢看窗外的場景。
吳銘到不在意,一直看著窗外刀哥一幫人,主要是因為,吳銘接連幾次動手,都沒讓刀哥的人看見他的樣貌,如果他們這樣還能認出自己,哪吳銘也不配當(dāng)殺手了。
可就在刀哥即將交錯而過的時候,一個小弟開口試探的問道:“老板,麗姐穿的什么衣服來著,再讓我們看一眼行嗎,我們怕認錯。”
刀哥本來就在氣頭上,回頭一腳把這個小弟踹倒,因為長途客車正在裝箱,不少上車的旅客都在把行李裝在行李艙內(nèi)。
刀哥的這一腳,直接把小弟踹的跌跌撞撞摔進行李艙旁邊,腦袋好巧不巧的磕在了馬曉麗裝錢的包上。
刀哥憤怒不減,指著小弟吼道:“還他媽叫她麗姐,麗你妹,這個婊-子,狗娘養(yǎng)的,你叫她什么?”
“婊子,刀哥,我錯了刀哥!”
其他小弟急忙攔著,拉著刀哥說道:“您別生氣刀哥,說真的,你的確的把這個婊-子的照片,再給我們看看,我們也怕錯過她!”
刀哥氣急敗壞的拿出手機,翻找彩信給大家看了一眼,吳銘的視角很好,也看見了這張照片,是馬曉麗在銀行取錢時,銀行拍的監(jiān)控畫面。
“不出所料。”吳銘對自己的猜測還是蠻準的。
小弟們輪番看了一圈,刀哥氣的再罵一句,“還不快點,一會火車還能追上嗎?”
“是的刀哥!”
小弟們?nèi)鲅咀泳团?,刀哥冷然的掃視一圈圍觀眾人,平民百姓哪敢直視了,紛紛低頭或者側(cè)目,不敢在看這幫兇神惡煞的人了。
刀哥把火氣壓制,轉(zhuǎn)頭準備離開,可剛走幾步突然止步,快速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這兩長途客車。
吳銘在車里一直看著他,沒有避諱眼神,在刀哥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吳銘也沒有避諱目光,估計也就是這一剎那,刀哥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他站在原地死死的盯著客車車窗,雖然疑惑,但也不敢確定,想上去看一眼,但萬幸,就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上車的小弟喊道:
“刀哥,走了!”
刀哥這才轉(zhuǎn)頭,搖搖頭甩開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向著奔馳車走去,但走了幾步,還是站在車旁死死的盯著長途客車。
最終,刀哥還是上車走了,車隊緩緩開出,越來越快的消失在街道上。
吳銘淡然自若的笑了笑,拍了拍馬曉麗的肩膀說道:“別擔(dān)心,他們走了?!?br/> 就剛剛刀哥在車外發(fā)飆的時候,馬曉麗嚇得身體都在發(fā)抖,腦袋一直躲在吳銘懷里,此刻抬頭的時候,嘴唇都有些發(fā)白。
樂天看了看她的臉色,微微搖頭苦笑道:“你放心吧,就算他上車也認不出來你?!?br/> “為什么這么肯定?”馬曉麗試探的問道。
吳銘環(huán)顧周圍,最后敲了敲車窗,擋住陽光,讓車窗可以映照人的影子。
馬曉麗看了看自己的面容,頓時明白過來,“我去,這臉臟的,跟那天被潑了一臉?biāo)嗖畈欢啵裁磿r候弄得,我怎么不知道?”
吳銘隨口說道:“就你剛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我把地上的灰揉在你的臉上,讓你的氣質(zhì)跟這身衣服更加配,所以我確定,就算你站在刀哥面前,他也不敢認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