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個頭!”堂堂王爺竟然以捉弄她一只鳥兒為樂,他是有多閑還是變態(tài)?
白曉悠氣極,口不擇言,辰王半點沒有氣惱,身體微側(cè),為防止她掙脫,一只手按壓住她額頭在自己腿上不讓她動彈。
“你按住我腦袋作什么?”
“別動,本王瞧瞧!”
“瞧什么?”她未著寸縷,他莫不是動了什么歪心思?
她現(xiàn)在可還是一只半人半鳥,這他也下得去手?
“你-的-頭!”
“女孩子的頭是男人能隨便看的?”
“照你這么說,男人的就可以隨便給女孩子看了?”
“那得分什么頭了!”
白曉悠完全是脫口而出,說完便被自己噎到,臉“蹭”紅了。
白曉悠啐自己一口,怎么扯到那啥上了,想當年多純情一小姑娘,怎么成出口小黃人兒了。
守好林學好林,守個巫婆會跳神兒,定是這男人把她帶偏了。
覆在她頭頂?shù)拇笫州p柔撥弄她長發(fā),自發(fā)頂順至耳后,指腹輕刮發(fā)根肌膚,頓時有種蘇蘇_嘛嘛感覺。
“想什么呢?本王對一只未進化好的鳥不感興趣!”
“呸!本鳥還看不上你呢!”說的好像她白曉悠對他有啥想法兒,他除了長得好看點兒,位高權(quán)重點兒,人緣好點兒,似乎也沒什么長處。
而且小說里,王爺可都是配角,過程都被虐得死去活來,不得善終。
更何況像他這種看似珠玉在側(cè),實則老謀深算,喜怒不形于色,卻能精準拿捏得住對方命門的。
基本是全民公敵無疑了。
“可你喜歡……我的頭!”
臨了,辰王覆在她耳畔補充道。
“噌”白曉悠整個身子都紅了,他這反應是聽懂她說啥意思了?
所以也是明知故問,戲弄她了?
“賤人!賤人!”
著了辰王道的白曉悠,內(nèi)心已是整本道德經(jīng)都無法平息的怒火涌上心頭。
抬頭便一口咬上去。
當鳥太久了,早已習慣了好鳥動嘴不動手,朝著他頭襲擊??僧斔吹阶约旱淖彀鸵系牡胤侥睦飼r,不禁瞪大眼睛,呆住了。
辰王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他長睫輕顫,如羽如蝶,如夢似幻。淡淡鳳凰花香縈繞_纏棉,帶著些迷漓色彩。
這這這……
怎么這么準,她這算主動投懷送嘴嘴?
“王爺,王爺,您要相信我,她確是一只……”
英招恰逢此時又闖進來,手持長雪劍,長發(fā)凌亂,還沾著草屑的衣袍,抖落一地。
若非方才走神,怎會被厲蛟給制住,醒來就直奔而來,他今日非要拿下這只死鳥,不然,倘若有一日傷了王爺怎么好?
抱著被砍頭決心的英招,一進屋就執(zhí)劍直逼床上的鳥人,然前腳尚未站定,便見王爺被人死死摟住脖頸,親……
“呔——你這死鳥,竟敢逾越王爺!找死!”
英招劍身一個傾斜,劍光鋒芒乍現(xiàn),仿若一道銀光,冰寒森冷地直抵白曉悠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