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看完上面的字,辰律走到床邊,毫不憐香惜玉,把她往床上一扔。
幸好這床有彈性,不然這一扔,她的小翹一臀又得負(fù)傷了。
夏初初揉了揉屁股,正準(zhǔn)備翻身爬起來,一道溫暖的熱度從腳底板心涌上來。
她一個(gè)顫抖,將腳收回來,卻被辰律的手掌緊緊抓住。
“你干嘛?!”夏初初瞪著濕潤的眼睛,看著辰律蹲在床邊,纖長的手指從她圓潤的腳趾頭,沿著腳面,滑到腳跟,這期間帶來的酥麻,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下。
辰律邪肆的勾起唇角,桃花眼微瞇,勾人心魄。
“不是要律哥哥呼呼嗎?不把紗布拆下來,怎么幫你呼呼?”
夏初初臉頰咻的一紅,支支吾吾道:“不……不要了……”
“這可不行,被你婆婆知道了,要說我虐待媳婦兒了。”辰律垂著頭,動(dòng)作迅速的將紗布拆了下來,一股刺鼻的藥味頓時(shí)在房間里彌漫。
腳脖子處,除了破皮擦傷之外,一整片都是淤青。
辰律斂起嘴角的笑意,大拇指指肚輕輕一按,夏初初痛的嗷出聲來。
“你要謀財(cái)害命嗷!”都淤青了,他還摁上去!男人狠起來,都沒女人什么事兒了!
“活該。”辰律涼涼的說了句,起身離開房間,等再回來時(shí),手中多了一支云南白藥。
藥膏一抹上去,夏初初用一句話來概括那感覺:痛并快樂著!
這滋味,夠酸爽!
就在這時(shí),口袋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夏初初拿出來一看,驀地一怔。
施雨甜。
這個(gè)時(shí)候,她打過來干什么?
夏初初狐疑的朝著辰律看了眼,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