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緊了拳頭,她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自從徐莉瀅生病住在醫(yī)院后,姜海就將韓雅玉和她的母親韓香沁都接到了姜家,借口是幫助徐莉瀅照顧母女倆。
韓雅玉跟著姜?;氐浇业臅r候,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原本以為這次的算計天衣無縫,第二天早上就帶著姜海過去,跟姜海說是聽服務(wù)員說姜善湖跟幾個不三不四的男人去了郵輪最下面一層的房間。
沒想到房間的門打開,卻沒有看見姜善湖。
她的算計功虧一簣,姜善湖還不見了,她心里能高興才怪。
然而到了姜家,卻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翻看著雜志的姜善湖。
因為從小就有當(dāng)醫(yī)生的夢想,所以姜善湖的一雙手保養(yǎng)的特別的好看,白皙修長,沒有任何的首飾,翻看雜志的時候手指微微翹起,像落在書尖的羊脂白玉。
連手指美的像勾引人,姜善湖仿佛是被老天爺眷顧的寵兒,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著世上最好的一切。
韓雅玉握緊了拳頭,總一天,她會讓這個搶走她一切的女人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像垃圾一樣被所有人嫌棄厭惡的!
韓雅玉壓住心里的想法,面上露出一個笑容朝姜善湖走過去。
“善湖姐姐,你是怎么回來的?”
姜善湖只神色淡淡的看了韓雅玉一眼,就低下頭去看雜志。
韓雅玉經(jīng)常這樣笑,以前姜善湖覺得她的笑容很暖心,現(xiàn)在卻覺得惡心。
早在多年前,韓雅玉就已經(jīng)視她如眼中釘了,她卻像個智障一樣還把人家當(dāng)好朋友。
想起上輩子韓雅玉在郵輪上設(shè)計她,不僅讓她身敗名裂成為上流社會的笑容,甚至毀容,她就忍不住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怎么?看見我平安回來了,你很失望?”
姜善湖此刻仇恨值已經(jīng)滿車,十頭牛都拉不動。
但是寶寶心里生氣,寶寶還要保持微笑。
韓雅玉露出有些委屈的神情來,“善湖姐姐,你怎么這樣想?我們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一直都很擔(dān)心你的……”
說著如同往常那樣,過去挽姜善湖的胳膊。
姜善湖卻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醫(yī)院打電話給我,說媽媽身體不太好,我就提前回來了?!?br/>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姜海,那種似看穿一切的眼神,讓姜海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頓時惱羞成怒,
“不要拿你媽當(dāng)借口,我看你就是做了丟人現(xiàn)眼的事,不敢面對我吧!?”
姜善湖笑了一聲,“爸指的是什么?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又是怎么回來的?”,姜海一張臉發(fā)青,“有人親眼看見你跟幾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一起進了房間就沒有再出來!你還要不要臉!”
“那個親眼看見的人是誰?爸爸,身為父親,你的女兒被人平白無故的污蔑,難道你不應(yīng)該是對著別人生氣嘛?你就算不喜歡我也犯不著朝你自己女兒身上潑臟水吧?難道自己女兒聲名狼藉你臉上就好看了?”
“你還敢跟我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