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親自開口了,姐姐我怎么可能駁你面子?說,查誰?”衛(wèi)瑤干凈利落的聲音傳過來。13579246810
“韓呈森!”
“等著,過兩天就把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送到你手里!”衛(wèi)瑤辦事向來不含糊。
可容胭忽然想到了什么,急聲叮囑她一句:
“這事保密,不能讓薄沛南知道!”
“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不懂嗎?行,我?guī)湍悴m著他!”衛(wèi)瑤笑笑,爽快地答應(yīng)。
從咖啡廳里走出來,冷風直接灌進容胭身上穿著的毛呢大衣里,她低眉看一眼身上的大衣,這才恍然回憶起,凌晨離開林園的時候,這件大衣還是江遇城親自給她披上的。
衛(wèi)瑤的這層關(guān)系,她原本是不想動用的。
如果只是單單一個蘇意茹,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蘇意茹背后除了容偉,還有一個韓呈森
容胭略顯疲憊地搖搖頭,試圖甩掉腦子里那些胡亂的想法,她踩著細高跟快步朝前面停放的白色p走去。
兩天之后,星海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
一身白大褂的崔海斌從手術(shù)臺上走下來,簡直是滿身的冷汗。
從手術(shù)開始的小時里他大氣都不敢喘,直到麻醉時間過了,他這才連忙扯掉手上戴著的一次性塑膠手套和口罩:
“我說大爺?shù)?,這小手術(shù)老子起碼做了上百次,也就給你做,老子都恨不得這輩子再也不上手術(shù)臺了!”
男人俊挺修長的身形走下手術(shù)臺,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拉好長褲的拉鏈,他擰眉看向冷汗直冒的崔海斌:
“一個小手術(shù),你至于么?”
“臥槽!我剛才只要手抖一下,城少你這輩子就有可能斷子絕孫好不好!”崔海斌被他冷漠的口氣頓時激怒了,扯著嗓子沖他吼叫。
江遇城俊雅的頭顱微微低垂,將白色上衣的紐扣一粒粒扣上,冷眼睇他:
“你對自己的技術(shù)這么不自信?”
響,崔海斌才恢復理智,激動的口吻也變得平和許多,隨手將一次性手套和口罩狠狠扔進旁邊的紙簍里,回答道:
“關(guān)鍵是別人也沒有千萬億家產(chǎn)需要繼承,你家老爺子如果知道我給你做這種手術(shù),我估計他都能派一個師團滅了我!”
江遇城不理會他的神叨叨,出了手術(shù)室往旁邊的休息室走去。
崔海斌見狀,還是不放心地跟著他的步子,往休息室趕:
“過兩個星期還要來做篩查,確定沒有存活米青子了,手術(shù)才算成功!”
“我會留意的?!蹦腥巳∵^椅背上搭著的黑色西裝外套,他動作優(yōu)雅地穿上。
“我說,你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從江遇城提出要做這個手術(shù)開始,崔海斌完全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眼下手術(shù)完成,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
“雖說男人做這種結(jié)扎手術(shù)是可逆的,事后還可以再做手術(shù)進行恢復,但畢竟是有風險的!”
“沒什么,我只是不舍得而已!”江遇城的言語說的頗為清淡。
臥槽,大爺?shù)?,你舍不得毛?。?br/>
“到底舍不得什么???”崔海斌被江遇城這不冷不熱的話語簡直惹炸毛了!
江遇城清冷的眼色直視他,隨手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音質(zhì)低沉道:
“舍不得讓她一直吃那種毀身體的藥!”
更舍不得萬一哪天防護措施做的不到位,容胭她會像戚喜那樣!
崔海斌頓時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驀然點點頭:
“是,長期服用避孕藥是挺傷害身體的!”
可是,大爺?shù)?,你就不會少做點??!
或者戴套也行??!
只是,這兩句是崔海斌腹誹的話,沒敢擺在明面上說出來。
江遇城冷峻的身形快步朝休息室的大門走去。
然而走到桌邊時,他忽然停下腳步,伸手敲了敲桌面,俊雅的頭顱微微一偏,對身后的崔海斌冷聲吩咐道:
“沒事的話,開一份結(jié)扎證明給我!”
“你要那玩意兒做什么?”崔海斌不解地皺皺眉。
“只口頭說,胭胭她不會停藥的。”江遇城冷冷地扔下一句解釋,隨即步伐沉穩(wěn)地繼續(xù)朝大門而去:
“開好證明,我讓驍征過來??!”
男人的一句話,噎的崔海斌天沒回過神來。
這世上,老婆做到城少這份上,也算極致了,走火入魔,簡直根本是無藥可救!
容胭接到許淮晟電話的時候,是在隔日后的傍晚。
南城高級的私人會所,名悅。
容胭還坐在白色小p的駕駛室里,就聽見從會所里走出來的幾個年輕女人議論紛紛激動的聲音,從她們的言語中隱約聽到“許淮晟”三字。
她甩上車門,步入會所的大廳。
一進金色的琉璃大門,就看見不遠處精致的小露臺上,站著一抹高大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