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郭奉孝!”這一會的張超神情先是一滯,然后眼底現(xiàn)出了興奮之色,在之后才輕輕得點了點頭。
表面上看去,張超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之處,可是心中確早就興奮開了,這可是有著鬼才之稱的三國重量級謀士,曾助曹操平呂布、定河北,滅烏桓。
甚至后世常有歷史學(xué)家聲稱,若是郭嘉不是英年早逝,那也不會有赤壁之戰(zhàn)火燒連營的說法了。
而在郭嘉死后,曹操念他的“奇佐”直道出了:惜哉奉孝!痛哉奉孝!哀哉奉孝!
這樣一個牛人,在整個東漢末年直至三國史中,絕對是可改變歷史的存在,其智商更達(dá)前五名之列,這樣一個英才,能夠出現(xiàn)在張家酒樓,張超自然不會放過他的。
“走,回酒樓會一會這個郭奉孝。”張超強(qiáng)壓抑住心中的那份激動之情,帶著眾人又直返酒樓而來。
邊走張超止不住的沉思著,他需要好好的算計一下,怎么將這個郭奉孝坑進(jìn)自己的陣營之中。面對智力超群的人才,他可是不敢有絲毫的在大意之心。有了差錯,此人還是按著歷史的走向,最終跑到了曹阿瞞那里,對自己將來的大計可是有著諸多的不便。
張家酒樓之中,靠窗戶的雅間之內(nèi),一個清瘦俊朗,又有一雙清澈深邃的眼睛的少年正座在那里嘴中嘟囔著什么。
此人正是少年郭嘉。
郭嘉(170年生),字奉孝,東漢末潁川陽翟(今河南禹州)人。
潁川與陳留雖然說是一個屬于豫州,一個屬于兗(yǎn)州,但確著實是實打?qū)嵉泥従印?br/> 此時的郭嘉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這一次是正好出來游學(xué),一向好酒的他又恰聽人家說到英雄醉是如何的了得,這才趕來這里。可不想,在這里喝酒,確是規(guī)矩挺多,需要先報名號才行,還說這是害怕有黃巾軍奸細(xì)借故入城。
對于店家的解釋,郭嘉心中想著這就是狗屁不通。
若真是黃巾軍奸細(xì)來了這里,會和你說話實話嗎?隨便編造一個名諱也就是了,真不知道這里的官吏是怎么想的,這么笨的主意又是誰出的。
自然,腹議歸腹議,郭嘉可沒有想著去多管閑事,此時的他畢竟還只是一個志學(xué)之年(將滿十五歲)還在游學(xué)之中的學(xué)士而己,可不是被史書上稱為“才策謀略,世之奇士”的巔峰時候。
沒有想太多的郭嘉這便將自己的名與字都報了一下,在他看來,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在這里更不會有什么人認(rèn)識他才是。
但郭嘉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那伙計按著這報上的字和名一查,還就真的被他給查到了,且此人的名字在二公子所列出的名單中還是十分的靠前,當(dāng)即就是大喜,著人緊著去匯報。
當(dāng)初二公子可是說了,凡是發(fā)現(xiàn)名單中一人,便會賞銀百兩的。
當(dāng)然,凡是能入了張超名單之人自都不是泛泛之輩,價值也絕對的不止這些,只是他為了不引起他人太高的關(guān)注,這才降低的了價碼,可就是如此,也依然讓這些店里的伙計們興奮不己,他們都想著發(fā)這一筆外財呢。
在樓上的郭嘉渾然不知,自己已然然被旁人給盯上了,而且那個人現(xiàn)在正想著“坑”他呢。
話說,騎著馬的張超是越走越慢,由最開始的著急變成了現(xiàn)在的緩行,這讓一旁跟著的白彤十分不解。
明明剛才二公子心急火撩,看那樣子,巴不得是飛到張家酒樓的,可是現(xiàn)在確為什么放慢了腳步呢?難道是哪里不舒服?
“二公子,你沒事情吧,你身體沒有不舒服吧。”白彤試探性的問著。
“哦,沒有。”白超正在為郭嘉的事情而頭疼呢,他害怕自己真的說出了要求之后,人家會拒絕自己,若是那般的話,他要如何是好,畢竟是大才之人呀,必須要小心對待,尤其是初見的印像更是萬分的重要。
況且,在史書上曾有記載過,郭嘉21歲的時候,在朋友田豐等人的鼓動下,投奔到袁紹帳下。袁紹當(dāng)時被稱為“天下英雄”。他對郭嘉等人極為敬重,厚禮待之。但數(shù)十日一過,郭嘉便看出袁紹不懂得用人之道,非成大事之人。于是,郭嘉毅然離袁而去。郭嘉是在袁紹最風(fēng)光的時候離開他的,這非但要有極大的勇氣,更要有超常的眼光。
就這樣,郭嘉一直賦閑了6年。
直至曹操寫信給荀彧,讓他給推薦一位可以接替戲志才(剛剛故亡)的謀士。這郭嘉才走了歷史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