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么沿著血跡追了一個小時,血跡慢慢的淡了下來。便知道這只老虎離他們不遠了,這只老虎血越流越少,步子也越來越重,步伐凌亂,看樣子是失血過多,已經(jīng)快不行了。想到這些,兩人的腳步也放快了許多。
終于,兩人又追了半個小時之后,在他們前面不遠處傳來了陣陣的虎嘯,只是這聲音的氣勢明顯沒有之前的足了。
果然,在他們循著聲音過去之后,便看到在一棵樹下,這頭之前讓他倆吃大虧的老虎。只是此刻它被三只野狼給圍著逼到了樹下。
老虎身上的箭已經(jīng)斷了,血液順著虎皮流在了地上,只是有些血液已經(jīng)干了,把它的毛都粘成了條狀。看樣子血流了很多,它大半個身子上的毛都已經(jīng)被染成了紅色。此時的老虎身子微微搖晃,只能通過蹭著樹干來勉強穩(wěn)住身形,看起來已經(jīng)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三只野狼朝三個方向把它圍住,很多次試探的想撲上去,可是巨虎一叫就又縮了回來。就這樣僵持著,那巨虎的血還流個不停,示威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換做平時別說是三頭狼,就算是十頭聞到它的味道也得掉頭就走,有多快跑多塊。可是現(xiàn)在也只能是落難被狼欺了,三只野狼都很有耐性,每次都只是試探,都沒有急于發(fā)動實際性的進攻,就這樣耗著,此消彼長,只要繼續(xù)下去,這只老虎遲早是它們腹中之物。
李牧遠和關(guān)啟看到這一幕,兩人都默契的點了點頭,沒有動手,先讓它們內(nèi)耗,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這樣的對峙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只老虎率先發(fā)起了進攻,朝離他最近的一頭狼就猛的撲了過去,雖然巨虎流血過多,但是這一撲也是不簡單的,離它最近的那頭狼一時間竟然躲閃不過,被巨虎一下子撲倒,野狼剛要掙扎起來,只見那巨虎張開大嘴就朝咽喉一咬。這一咬,把它的喉管都給扯了出來,脖子上就少了一大塊肉,這頭狼還想掙扎,可是也只是用爪子在抽搐沒幾下就停了動靜。就在巨虎恍惚的瞬間,另外兩頭野狼也撲了上來。分工明確,一只攻它的傷口,另一只朝它的脖子咬去。
老虎首先對付的事咬它脖子的那頭野狼,一抓就把攻它脖子的狼給拍飛出去兩米。才要朝攻它傷口的野狼出手,這只狼早就做好了準備,就急忙的往后退去,只是嘴里還拉扯著一根血淋淋的東西,仔細一看才知道是那老虎的腸子。
本來老虎就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現(xiàn)在被扯出了腸子,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就把咬它脖子的狼一抓子再次拍翻在地,另一只爪子就在這只狼的肚子撕了了籃球大小的口子,只見這只的狼的肚子里的內(nèi)臟都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終于,巨虎支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絕望的低吼了幾聲,之后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最后剩下的狼看到巨虎到了之后,還繼續(xù)扯了一截,之后才慢慢的松口。
走過來看著還在蹬腿的兩個同伴,哀傷的朝著天空低吼了幾聲。
李牧遠和關(guān)啟看到了這慘烈的一番戰(zhàn)斗,不經(jīng)暗暗咂舌,這頭巨虎臨死之前的反撲竟然如此的可怕。要是沒有這三頭狼,他兩就算是殺這頭巨虎恐怕要花費不少功夫,極有可能還要再掛一次彩。
“動手。”李牧遠低呵一聲。只見關(guān)啟早就已經(jīng)拉滿著滿弓,一箭就朝最后的那只狼頭射去。
“噗嗤”剛才還在仰天哀吼的野狼,此時從嘴到脖子已經(jīng)被射了個對穿。這只狼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就倒在地上,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和絕望,抽搐了一會便也沒了生息。
見到最后的野狼也沒了,兩人才慢慢的從樹叢中走了出來。李牧遠最先到巨虎旁邊,用腳踹了踹虎頭,發(fā)現(xiàn)這只巨虎已經(jīng)死透了。便轉(zhuǎn)身看了看三只狼。關(guān)啟此時也檢查著三只狼,發(fā)現(xiàn)三只狼也掛了之后,便說道:“牧遠哥,這三只全死了。”
“恩,本來想把這三頭狼也帶回去,這狼皮可以做個狼皮大衣的,但是看他們?nèi)秊槲覀儍沙隽撕芏嗔Γ桶巡灰麄兞耍羲麄儌€全尸吧。”李牧遠又用手拍了拍巨虎額頭的王字說道。
關(guān)啟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頭巨虎近三米長,兩人要把它帶回去也是夠嗆。李牧遠之前一個人可以拖著走,可是現(xiàn)在他一用力,手上的傷口就血流不止,而且這樣會把虎皮給拖壞,所以兩人就只能把它背回去了。
只李牧遠在前面,把老虎背了起來,關(guān)啟則在后面抬著后腿。遠遠看上去就好像這頭老虎還活著,在自己走著一樣。因為這只老虎實在是太大了,把他兩都給遮住了,單單就說前爪就跟小碗一般粗,在加上毛,幾乎把他兩都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