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佳麗的笑容變得僵硬,轉而哭哭啼啼地倒在鄭哲的懷里,“阿哲,以安她還是不原諒我們。我知道,是我的錯,我本來不想介入你們的,只是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鄭哲立刻心疼了,柔聲安慰懷里的佳人。
他曾愛過紀以安,但她太要強了,他在她的生活里幾乎沒有存在感。
而薛佳麗不同,她的柔聲細語,她的陪伴,都滿足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感。
紀以安是只能遠觀的白玫瑰,他愛過,但他寧愿選擇熱情如火,給他溫存的紅玫瑰。
“紀以安,剛才我只是站在一個兄長的立場,給你忠告而已。”鄭哲語氣強硬地警告道,“雖然是我做錯了,但請你以后不要再對麗麗進行人身攻擊了,她是無辜的。”
無辜?紀以安扯了扯嘴角,原來只要示弱裝可憐就可以顛倒黑白。
“如果你再敢欺負麗麗,哪怕是蘇伯伯出面,也護不住你!”鄭哲摟緊哭得梨花帶雨的薛佳麗,語氣變得更加陰沉。
“即使安安不說,也掩蓋不了這位薛小姐是小三的事實吧!”江瑾睿嘲諷道,“而且,貌似是她自己送來讓安安罵的。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鄭哲狠狠地瞪了江瑾睿一眼,“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在海城市呆不下去!”
鄭家是海城市的大家族,在海城市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這讓鄭哲底氣十足,完全不把江瑾睿放在眼里。
“你可以試試!”江瑾睿挑眉,無所謂地說。他的氣場很足,瞬間把控住了場面。
“你不就看上了蘇家的權勢嗎?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就你這種身份是做不了蘇家的女婿!”
“我可不稀罕做蘇家的女婿,我只要她!”
江瑾睿常年呆在軍營里,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他用銳利冷冽的目光掃了鄭哲一眼,后者立刻覺得脊背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