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笛不由分說地給了楚遙岑一巴掌,氣道:“流氓!”
楚遙岑抿著嘴巴,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摸樣,可憐巴巴地看著青笛。青笛頓時又有些心軟,但卻依舊冷冰冰地問他道:“我打疼你了?”
楚遙岑害怕地點點頭。
“那就長點見識,以后別占我便宜!否則我打得你滿地找牙!”青笛兇巴巴地威脅他道。
楚遙岑想了一下,居然一把抱住青笛,對她道:“我不怕你打我,我就是要親你,要抱你!”
青笛被他禁錮地不能動彈,心里又氣又急,又怕動作大了引來別人的注意,也不敢聲張。青笛咬了咬牙,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昨晚那個男人教她的招數(shù),便對著楚遙岑使出一招,用胳膊肘使勁捅他的肚子,楚遙岑一吃痛,果然松開了手。
楚遙岑似乎也生氣了,站起來就要來硬的。但又見青笛冷冽的雙眸和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頓時又軟了下來,退后兩步道:“小狐貍,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但是你打得我好痛!”
青笛突然有些想笑,不過她還是忍了下來,本著臉對他道:“知道疼就給我長點記性,否則以后叫你更疼!”
楚遙岑連連點頭。
“那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沒事別來相府找我!”
楚遙岑被逼無奈,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我要是有事,就可以來找你了嗎?”
青笛挑了挑眉毛,這個問題都能問出來,他真是傻子么?
“有事也不能!”青笛毫不留情地說道。
楚遙岑似乎很傷心,但青笛可不管他了,轉(zhuǎn)頭就走,走遠(yuǎn)之后還回頭對一直站在那兒的楚遙岑道:“不許跟著我,聽到?jīng)]!”
楚遙岑害怕地點點頭,青笛才又轉(zhuǎn)身離開。
楚遙岑一直在原地站了好久,看著她離去的方向,似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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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氏一聽說中午的事情,便急急忙忙趕往落霞苑,風(fēng)言薈剛接到通傳,便連忙跑出去,哭著撲倒在殷氏懷中,指著自己已經(jīng)包扎過的臉道:“母親,您倒是看看,青笛那個小賤人把我害成什么樣子了!”
殷氏什么也沒說,抬手就給了風(fēng)言薈一巴掌,正打在她磕破的那邊臉上,將風(fēng)言薈打翻在地。風(fēng)言薈捂住自己的臉,詫異地看著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