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說到做到,天還沒黑,就跑洪塵床上去了。
看見如此一位美人,當(dāng)然,洪塵知道,這家伙,內(nèi)在絕對是個糙漢子,躺在自己床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洪塵真的有點邪火上涌。
“怎么樣,老子這八年,沒白長吧,要啥有啥,喜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關(guān)鍵是吃不消啊。”洪塵無語,你丫不開口能死啊,讓我想象一番也是好的啊。
“你少來,快點上來,我難受。”白溪怒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催促洪塵趕緊上床。
洪塵只得合衣趟下,剛一著床,白溪就靠了過來,貼的緊緊的,一雙玉臂,還環(huán)過了他腦袋。
一股肉眼可見的金色煞氣,從白溪體內(nèi)溢出,直接沒入了洪塵體內(nèi)。
不過片刻的功夫,白溪便舒服的哼唧了一嗓子,恨不能整個人,都揉洪塵身體里面去。
“大姐,你這樣,我還怎么睡啊。”清心咒念了十遍,洪塵才壓下身體異樣,開始抗議。
白溪抱得太緊了,他怎么睡啊。
“你去死,我才比你大了三天,還叫大姐,以后都叫兄弟,不然我把你小時候的糗事,全部散出去。”
“得,服了你了,我說大兄弟,你這樣,以后還打算嫁人嗎?”
“嫁不出去就賴你啊,老子長的不差吧,青云宗四大美女之一啊,最后便宜了你小子。”
“我有未婚妻。”
“得了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那個未婚妻,根本不待見你,就算你娶了她,我還可以給你當(dāng)?shù)叵虑槿税。嗪茫钢碳ぁ!?br/>
洪塵真的被這丫頭給打敗了,只得閉目凝神,企圖讓自己快速入睡,再這么睜著眼,太折磨人了。
不想,此時白溪突然在他懷里面蹭了蹭,胸前一片柔軟,讓他不得不睜開眼。
白溪玉臉上,顯現(xiàn)一絲狡黠。
“怎么樣,有料吧,真是便宜你了,老子長這么大,什么第一次都給你了。”
“我說,你就不怕擦槍走火啊,我可不吃虧,到時候喊痛的可是你。”
白溪眼珠子一瞪,罵道:“老子就知道,你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老子坦誠一片,你倒好,心心念念就想把老子給睡了,你說你對得起我們十年的友誼嗎?”
“媽的,老子我是正常男人,血?dú)夥戒摰暮眯』铮l讓你長得跟個妖精似的,能怪我嗎,沒把你吃了,那都是老子定力好。”
“呵呵,老子就是要你忍著,憋死你。”
懟了一句,白溪雙目一閉,自顧自睡了。
洪塵欲哭無淚,雙手環(huán)住白溪,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他不是圣賢,怎么可能坐懷不亂,而且還是大被同眠。
無奈,他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啊。
別看白溪這丫頭,大大咧咧的,他要真的做了點天怒人怨的事情,絕對要被打成殘廢,甚至直接被閹了也有可能。
所以,打不過她就只能忍著,待日后自己修為超越這丫頭,看她還囂張。
這兩人,沒心沒肺,很快就呼呼大睡了。
蒹葭房,另一間臥室里面的南宮羽,可就被折騰的夠嗆了。
她一向淺眠,還等著,被逼聽墻角呢。
可等了許久,沒見有什么詭異的聲音傳來。
而且,兩人進(jìn)去,不過一刻鐘,就傳來了悠長的呼吸聲。
特別是白溪,竟然還傳出了微微的鼾聲,顯然睡的挺香,讓南宮羽不覺,頗為羨慕。
“怎么回事,洪塵那小子,難道還是個快槍手。”
白溪的確睡的很香,八年了,她都沒睡的這么爽過。
體內(nèi)凝聚的血煞,雖然被壓制了,但是,卻每晚都折磨著她,從來,她就沒有合眼超過一個時辰的。
好在,她是武者,睡覺雖然淺,但每日靜坐還是能夠彌補(bǔ)回來,不然身子早就垮了。
但今晚不同,一直糾纏她的血煞,一絲不留,全部被洪塵給吸收了,睡的那叫一個爽啊。
第二日,日上三竿,白溪才悠悠然睜開雙眼。
“臥槽,老子睡的這么美嗎,你盯著看了多久?”
不怪白溪一驚一乍,她一睜眼,就看見洪塵瞪著一對大眼珠子看她,連他修長彎曲的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因為離的近,而且白溪知道,自己睡姿并不是很老實。
而此時,她整個人,都纏在洪塵身上了。
雙手挽著他脖子,雙腿纏上了他的大腿,好似生怕洪塵跑了一般。
洪塵的雙手,此時此刻,還放在她腰上呢,一股股溫?zé)岬臍庀鱽恚屗謿庥謵溃夹蚜耍懿怀远垢藛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