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院之中,家里面是經(jīng)營商會賭場的王胖子,正在賣力吆喝,坐莊開賭盤呢。
外院弟子之間的比斗,在青云宗太正常不過,每次聚集的人多了,什么五花八門的賭約都出來了。
王胖子面前,圍著一大群人,年紀(jì)雖小,賭性高的很。
“徐浩一賠二,洪塵一賠二十啊,快點(diǎn)下注,等他們開打,我這賭盤就要收了。”
洪塵皺眉,“王袞袞,以前我的賠率,不是一賠十嗎,什么時候變成一賠二十了?”
王袞袞被人叫王胖子叫多了,猛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一時還沒回過神來。
愣了一會之后,王袞袞才喊道:“塵哥,這不能怨我啊,一賠十,沒人買你啊,而且這次你說要一招解決徐浩,這有點(diǎn)困難啊,不把賠率提高,誰還會想著爆冷門啊,你看,這一賠二十,也沒人買啊,每次塵哥你約戰(zhàn),我都是賺賠不賺。”
“那你每次還開賭盤?”
“這你就不懂了,塵哥,咱們做生意,要講究信用,這大寒院之中,每次有人比斗,我王袞袞都會開一盤,不能您塵哥上,我就不開啊,這太不厚道了。”
洪塵點(diǎn)頭,把自己腰間的荷包掏了出來,扔給了王袞袞。
“既然沒人想爆冷門,那我自己買自己,一百金幣!”
“哈哈,聽說你們大寒院的廢物洪塵又回來了,還跟徐浩賭斗,哥來回憶回憶,這洪塵,多少年沒有跟人比斗過了!”
聲音傳來,又有一大波人,涌入了小院廣場周圍,都是年峰的外門弟子。
王袞袞樂了,人越多,他的賭盤越大啊。
“我買一百金幣,賭徐浩贏。”一個聲音,很快鎮(zhèn)住了全場,洪塵聽出來了,只是乙字號房的夏陽。
“洪塵,聽說你偷了一件內(nèi)門弟子的宗袍,這場比試之后,指不定,外院的刑堂弟子,回來找你哦。”夏陽下注之后,還不忘陰陽怪氣,擠兌洪塵一句。對于這等欺軟怕硬之人,洪塵自然是沒有理會。
人越聚越多,王袞袞的賭盤,也越開越大。
最終,洪塵的賠率,被推升到了一賠一百,而徐浩的賠率,則是被壓制到了一賠一點(diǎn)一。
賭盤最終定了下來,王袞袞看著面前的一堆金燦燦金幣,很是歡喜。
他們雖然都是武者,而且還是青云宗弟子,但是,金幣作為九州大陸的流通貨幣,沒有人會嫌多。
只是,當(dāng)他看到兩邊嚴(yán)重不對等的金幣數(shù)量,一對小眼珠子,又黯淡了不少。
壓洪塵的人不是沒有,除了他自己的一百金幣之外,還有零零散散幾十個,都是想爆冷門,想發(fā)橫財(cái)想瘋了的。
不過,這也意味著,若是徐浩獲勝,那這次王袞袞依舊會為了自己的賭盤信譽(yù),賠進(jìn)去一大筆錢。
小院中央,洪塵跟徐浩已經(jīng)對面而立了。
“洪塵,這一戰(zhàn),我不會再留情,上次我把你打成重傷,這次我要把你打成廢人,而且還會帶你去刑堂,讓長老們,問責(zé)你偷盜內(nèi)門弟子宗袍的罪責(zé)。”徐浩寒著雙眼威脅洪塵。
洪塵一派風(fēng)輕云淡,“徐浩,準(zhǔn)備好吧,一擊之后,我還有話問你。”
“對付你這個廢物,我還用準(zhǔn)備?你不過武士境界,我可是武靈!”
徐浩冷笑,體內(nèi)真元調(diào)動,身周灰色能量涌動,逐漸在他身后,凝聚成一片骨質(zhì)的盾牌,他是守護(hù)類血脈,這面骨盾,重防御也同樣具有攻擊性。
“洪塵,你一個廢物,竟然敢揚(yáng)言,一招之內(nèi)擊敗我。哼,你可知道,我的骨盾,就算是武靈二重天的師兄,也很難擊破。”
“徐浩的冷骨血盾,的確是防御妙招,許多師兄,都奈何不得。”
“看來這次洪塵是輸定了,雖然贏的少點(diǎn),可蒼蠅再小,也是肉啊。”
“嘿嘿,難道你還指望洪塵會贏?我可從來沒這么想過。”
“十年的外門第一廢物,我怎么可能寄希望他贏。”
“你們閉嘴,我可是壓了一個金幣,希望大爆冷門的啊。”
“白癡,你這是羞辱王胖子啊。”
顯然,這一戰(zhàn),沒有人看好洪塵。
“徐浩,帶著你的自信,吞敗吧。”
雙足一踏,洪塵體內(nèi)真元催動,赤紅流炎,化怒龍沖霄而起,盤踞高空,冰冷的雙眸,鎖定了下方的徐浩。
一瞬間,徐浩整個人都傻了,渾身冷汗直冒,好似被一尊荒古兇獸給盯住了。
周圍圍觀的眾人,更是連連后退,洪塵展現(xiàn)的武技?xì)庀⑻^強(qiáng)大了。
“怎么可能,洪塵他這難道是靈術(shù)的氣息。”
“靈術(shù),他洪塵不過是武士境界,怎么可能修煉靈術(shù)。”
“難道,他這件內(nèi)門弟子宗袍,不是偷的,而是他自己的。”
“傻了吧,宗門的內(nèi)門考核,三個月前就結(jié)束了,他怎么可能成為內(nèi)門弟子。”
“不是不可能,還有一條路,可以讓他直接成為內(nèi)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