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前一秒鐘腦子里還回蕩著他那句“我嫌棄”,心里還在想他嫌棄個毛,后一秒鐘便聽到一陣驚天動地的甩門聲,將她整個人的神魂都從剛才那場激吻中拉了回來。
她騰的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跳下床,跑到門邊,用力拉了一下門。
然后,她很悲摧的發(fā)現(xiàn),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再返回到窗邊,窗戶更是早就鎖死了。
然后,她悲摧的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然信號被屏蔽了,她連個求救信號都發(fā)不出去。
她居然就這么被囚禁了!
麻淡??!
真是日了狗!
紀初楠這個混蛋,故意撩起她的火,然后又甩身走人了,還特么惡劣的來了一句“我嫌棄”,嫌棄個球啊,本姑奶奶一不賣二不做,有什么值得你嫌棄的?
而且,更過份的是,他居然就這么把她關(guān)起來了。
瞬間,巫靈兒的火氣瞬間達到了一個可燃燒點,她氣得將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砸了一遍。
他紀初楠不是有錢嗎?他屋子里的這些擺件,應該都很值錢吧?把她關(guān)在這里,那不是送上門來讓她砸?她不砸白不砸!
他不是有潔癖嗎?他不是嫌棄她嗎?那么這張床他也別睡了。
想到這里,她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圈,終于發(fā)現(xiàn)床頭柜的抽屜里有一把小刀,于是她拿著那把小刀,對著自己的手指頭割了一刀。
淡紅色的血液,帶著一股血紅細胞不足的假像,迅速的氤氳了那張雪白的床單,帶著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巫靈兒嘴角勾起了一抹涼涼的笑意。